“是啊,唯有與陳家共興亡。”陳亦臨喃喃了一句,笑了。
“隻是臨兒,大皇子……”楊氏有些憂心的說道。
“大皇子無暇顧及我,這倒正合我心,”陳亦臨一點兒都不覺得玄修然的冷落是屈辱,“如此我才能更自如的利用這個身份,去賭一次。”
“臨兒,”楊氏喚了她一聲,眉眼閃過一絲猶豫,隨即又堅定起來,“你隨我來。”
母女二人走到了楊氏的臥房。
隻見楊氏從一副掛在牆上的畫後拿出來了一個東西:“你拿著這個,我想你終究還是會遇到他們的,等到那時,如若有需要,你拿出這個來,自然能保你一命。”
陳亦臨接了過來,是一枚小木牌,上頭除了雕刻了一枚看不懂字樣的印章圖,別的什都沒有了:“這是什?他們是誰?”
楊氏輕歎一聲,拉著陳亦臨就往床榻邊坐了下來:“你可還記得娘親和那楊瑞福的關係?雖說為娘已經脫離楊家,但到底當初也是楊家的人,這枚牌子,就是證據,但凡日後楊家的人瞧見了,都能善待你幾分。”
“為何需要他們善待?娘親這說的越發的讓我糊塗了。”
“你看如今,大皇子整日的到各處去忙活,為的是什?”楊氏問道。
“在皇上麵前表現?”陳亦臨不確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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