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伯母站在我這個位置上,你可願意要那一份給了你無盡傷痛的婚姻?”
完,也不等淩媽媽反應過來,便瀟灑轉身,朝著月傾絕幾人走去。
望著那絕然的氣魄,淩媽媽對她的印象就此改觀。如此一個敢愛敢恨敢表達的女人,早已跟十年前那個溫順柔弱的莫安辰截然不同了。
莫安辰幾個大步,便來到了月傾絕的身邊,一個華麗的插身,順利擠開了一個正要向月傾絕而去的女人。
“你是誰啊?幹嘛擠人?”
“我擠到你了嗎?”手,先人一步攀住了月傾絕的手臂,一副不好意思的望著身後叫囂的女人。
那個女人也不示弱,看到了莫安辰的臉龐,也認出了莫安辰就是十年前那個嫁給月傾絕的女人。直接上前一步,打算推開莫安辰。
“你這個女人好不要臉,都離婚了,還來纏著月總!”
莫安辰一聽,該死的女人不但想勾引她的男人,還罵她是賤人!
不過這個時候發火可不好,大庭廣眾之下,她可不是潑婦,更不會罵街。
隻見她優雅一笑,一隻手不著痕跡的將月傾絕狠狠一拉,拉到自己的身邊。
“月傾絕,她我是賤人呢。”撒嬌的口氣讓月傾絕頓時無言。
若是十年前,她這撒嬌,他肯定覺得非常可愛。現在,他隻覺得後背涼悠悠的。
“這位姐嘴巴最好放幹淨一點,否則休怪我不客氣!還有,不是她纏著我,是我,纏著她!”月傾絕的話,讓莫安辰很滿意。
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資鼓勵,莫安辰轉身不再理會那個找茬的女人,徑直跟戰欣顏聊去了。
身後,那個女人氣得臉色扭曲,恨不得一巴掌扇到莫安辰的臉上去。
“你剛剛跟我婆婆什了,她一下子就可高興了。”麵對戰欣顏好奇的問題,莫安辰隻抱以淡淡一笑。
“沒什,就了幾句好聽的場麵話。”戰欣顏能信才怪,正欲威脅莫安辰強行逼供,卻發現莫安辰半點不在意,竟然跟別人聊起來了。
“你好。”
莫安辰突如其來的問候讓柳歸晚微微一愣,隨即伸出手,大方的回握住莫安辰的手。
“你就是絕的妻子吧,果然是傾國傾城,怪不得絕這多年都念念不忘。”柳歸晚一襲深藍色吊帶晚禮服,海藻般的卷發高高盤起,比莫安辰多了幾絲女人味,卻少了幾絲霸氣。
“現在已經不是了。”
“看得出來你對他勢在必得,我祝你如願以償。另外,也對當年的誤會跟你道個歉。若不是我突然跑回來求救,你也不至於誤會他而發生意外。”柳歸晚的道歉,莫安辰受的理所當然,她今晚過來搭話的目的其實是為了證明一件事。
“上次跟你一起的男孩子呢?”柳歸晚似乎沒想到莫安辰會這問,微微一愣,甜甜的笑了。
對,甜甜的笑,剛剛她也一直在笑,但是那種笑隻是一種禮節性的官方笑容。而提起那個男孩,她的笑容便到達了內心深處。
“你是誰爵兒嗎?他跟他爸爸在一起。”
“月傾絕?”他的身邊並沒有那個熟悉的男孩的影子啊?
“你以為爵兒是傾絕的孩子?”柳歸晚笑得更加開了,她竟然以為爵兒是傾絕的孩子。
“他叫他爹地。”莫安辰不知道為什柳歸晚覺得那好笑,難道不是月傾絕的孩子嗎?
“哈哈,你搞錯了。爵兒呢,是我和我丈夫的孩子,叫傾絕爹地是因為他是傾絕的幹兒子,為了表示親密,所以他省掉了幹字。”
柳歸晚的解釋一出來,莫安辰頓時恕
隨即又把錯誤歸結到寒楓和莫唯憶的身上去。都怪那兩個搗蛋鬼,這種消息都沒查到,還什事無巨細,毫無遺漏呢。
揭開了誤會,莫安辰笑得尷尬。
“不好意思,是我弄錯了。”她真的好想挖個洞埋了自己,好丟臉啊。
柳歸晚哪會責怪,隻會覺得愧疚,若不是當年自己任性,又怎會害的他們夫妻分開十年,還鬧到了離婚這一步。
“沒事的,都是誤會。你趕緊回去傾絕那邊吧,有人要跟你搶人了呢。”聽到搶人,莫安辰幾乎是瞬間回過頭,看向了月傾絕的身側。
果然,又有狐狸精纏過來了。
“謝謝提醒,我走了。”
“嗯。”
短短一席對話,順利化解了兩個情敵,哦,不,她們之間從未成為一對情敵過。化解了兩個女人之間的誤會與恩怨。彼此還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之所以莫安辰那快就殺回去,是因為新來的對手並未一般人,而是讓月媽媽最滿意的封曉舞。
今的封曉舞一襲粉紅色露背裝晚禮服,格外的引人注目。臉上的彩妝也畫的極其的魅惑人心。
看著她笑得諂媚的朝著月傾絕靠過去,莫安辰隻是冷冷一笑,十寸高跟鞋踩得嗒嗒嗒響。
“月哥哥,你也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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