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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以後，我想到的，是楊梓晨，隻是楊梓晨，一定是楊梓晨，不能不是楊梓晨，那個我又愛又恨的，楊梓晨。

    我逃命一樣的逃離，不知道楊梓晨是否站在那，不知道楊梓晨是否在等我。我不知道，統統不知道。

    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楊梓晨想要的，至始至終都不過一句我喜歡他。

    很久以後，唐初和我：“我的倔強，我的執拗，你全都不懂。”

    我什也不懂，就是個廢物。

    可唐初你沒有想過，我在寒冷的莫斯科放聲大哭時，出現在我眼前的那個人，是誰。

    唐初你的一生所愛，不是於繁星嗎？

    十五歲出現的楊梓晨，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而十六歲出現的於繁星，則改變了我的一生。

    後來的我覺得，我的一生，都被於繁星算中了。

    我初次見到於繁星，是在酒吧。

    老板隻在白營業，店沒有什嘈雜的音樂，很幹淨，人也不怎多。蘇尋是第一個知道我在酒吧打工的。他把我罵了一頓，他：“童顏你瘋了吧？酒吧可不是什好地方，你個蠢貨！笨蛋！你簡直是找死，我不同意，你給我辭了！”

    我當然沒理蘇尋。

    於繁星是常客。見得次數多了，臉盲的人都記得住。

    我第一次見到於繁星，就覺得她身上有故事。她決不超過十七歲，可右手食指與中指之間都被煙熏黃了，加上她的穿著打扮，隻不過是一個典型的不良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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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記得清楚，是於繁星主動和我話的。她每次在吧台喝酒都點威士忌。有次她和我：“妹妹，一起喝。”

    短短六個字，就有點調戲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