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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蘇尋，何雅潔一起走出校門的時候，唐初和楊梓晨都在門口。

    “童顏，我能和你談談嗎。”楊梓晨先開口。

    我：“蘇尋，你們先走吧。唐初啊，現在這個時間於繁星應該在我打工的酒吧，去找她還來得及。”

    唐初一聽到於繁星，連我也不管了，：“不早，車站見嘍。”

    蘇尋和何雅潔對視了一會兒，先走了。

    等何雅潔和蘇尋走遠，我才開口：“聽你考上了北影，恭喜。所以，我選擇了南下。”

    我注意到，楊梓晨拿著錄取通知書的手明顯握緊了。

    楊梓晨，請原諒我的自私，充滿悲痛回憶的地方，我想遠離。

    “對不起，真的，請原諒我。”

    對不起？

    你指的是哪一件事？是將我媽撞下樓梯，還是替王靜怡道歉，還是因為我和徐璐的事……

    我看著楊梓晨手的錄取通知書，我：“我們的距離很遠了。”

    當我選擇南下的時候，我們的距離就已經被拉開了。

    楊梓晨，對不起……我明明可以和你一起去北京，可我的條件真的不允許，一見到你，就想起了那些事……我沒法忘記。

    “那……我能約你一嗎？”

    楊梓晨的語氣充滿了卑微和懇求，沒有像以前那樣的直接。我想答應你，可……

    “不能。”

    我拒絕了。我隻能拒絕。我沒有別的選擇。

    楊梓晨低下頭，沒抬起頭，他：“你就這討厭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