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開門,就看見夏萌萌正百無聊賴地坐在麵,看到他走進來之後,她動也沒動,隻是坐在椅子上無聊地看向一旁。
“你什時候跟太子勾結上的?”
聽到拓跋真的問話,夏萌萌心卻是一驚,難道她跟太子之間的事情被他發現了,將心底的驚惑壓了下去,她淡淡地說道。
“你說什?我聽不懂。”
“別裝不懂。”
在回來的路上,拓跋真想了半天,也隻覺得太子今天所說的一切隻是在試探於他,如果他真的有證據,早就呈到父王麵前去了,也不會單獨找到他來跟他廢話如此之多。
“今天太子找到我問我,是不是我殺了拓跋勳,當真是可笑至極!”
“看來你們東瀾國還是有個明事理的人嘛。”
夏萌萌不在意的撇撇嘴,鄙夷地說道。“你自己做了虧心事,就不要什都怪罪到別人的身上來,我可跟太子一點都不熟。”
“不熟?”
拓跋真俊眉高挑,“如果不熟的話,他怎會疑心到我的頭上來?”
“誰知道是不是你太囂張了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你把我關在這,請問我又有什機會跟太子勾結呢?”
夏萌萌的一句話卻是讓拓跋真給愣住了,他昨晚就把夏萌萌給關起來了,如果說是太子一早就跟她有所勾結,也不會等到今天才會來質問於他,難道說他是真的從疤鋒嘴套出了什?
眼一陣寒光閃過,看向夏萌萌的眼神也不再那尖銳。
感受到他態度的變化,夏萌萌滿不在乎地說道。
“拓跋真,你有時間來質問我,還不如好好花點時間怎讓太子不懷疑你。這件事要是被瀾王知道了,以他的性格,搞不好真的會讓你去給拓跋勳陪葬!”
夏萌萌簡單的一句話卻直直戳中了拓跋真的軟肋,瀾王因為犯有頭疾,做事向來不會按理出牌,東瀾國原本可不隻他們這三個皇子,一共有六個皇子,其他三個都是不小心觸到了瀾王的黴頭,才會被瀾王斬殺。
如果他的事情真的被瀾王知道,以瀾王對拓跋勳的寵愛程度,將他拉去陪葬可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最好安分一點,否則的話”
拓跋真的眼神滿是威脅,看向夏萌萌一點也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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