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瀾後臉上晃過一抹驚色,心一跳,不由得想到,這是怎回事?她前腳才叫琉璃想辦法殺了拓跋真,後腳拓跋真就宣布了要與她成婚,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變故?難道說琉璃改變主意了?
“你先退下吧。”
拓跋旭眼神一寒,揮揮手道。
“是。”
待得太監退下之後,拓跋旭轉身看著瀾後,眸子仿若點點星火,忽明忽暗,“母後,你今日前去探望琉璃,她的病可是好了?”
這個婚訊來得蹊蹺得很,琉璃郡主纏綿病榻已經時日不短了,怎突然就好轉了,竟然可以成婚了?而且這拓跋真還選在父王病重的時候想要成親,這未免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她她當時還在床上歇著呢”
瀾後眼神一亂,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她當然知道琉璃的病是假的,但是外人可不知道,對於這婚事來得這快,她心也很不明白,這中間究竟是發生了什?
“既是如此,拓跋真又為何這著急想要辦婚事呢?”
拓跋旭心疑心重重,拓跋真做事向來必有所圖,這婚事的背後,恐怕也是不簡單。
“旭兒,拓跋真為人心機頗深,你可要當心一點才是。”
瀾後眉頭緊擰,嘴上帶著一抹苦笑,本來以為她可以幫上旭兒一點忙,沒想到最後反而讓琉璃更快地與拓跋真成親,她還當真是沒用得緊。
“兒臣明白,時候也不早了,兒臣先行退下了,母後也就早點歇息吧。”
說完之後,拓跋旭對著瀾後一施禮,就起身離開了。轉過身的一瞬間,他的臉卻是陰沉到了極致,接下來他不僅要四處尋訪名醫為父王治病,對於拓跋真的這場婚事,他也在意得很,不弄清楚的話,他總有一種如芒在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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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的地牢,夏萌萌靜靜地躺在地上,動也不能動一下,她在心狠狠地咒罵著,這個該死的拓跋真,實在是太可惡了!將她關在地牢不說,竟然還叫人點了她的穴,她保持這樣的姿勢已經整整半天了,身上那酥麻的感覺不停地傳過來,讓她感覺自己真還不如死了痛快。
正當她心咒罵個不停的時候,卻聽到地麵傳來一陣腳步聲,很快就有火光傳來,照亮了她所在牢房,接著就聽見一陣鎖鏈相碰的聲音,牢門一開,便有人走了進來。
來人走到她的麵前,單膝跪在地上,看著她麵色平靜地說道。
“王妃,可是願意自願嫁給本王了?”
這樣讓人一聽就想大扁他一頓的人,除了拓跋真也不可能再有別人了。夏萌萌身體無法動彈,隻能死死地瞪著眼,看著拓跋真動也不動。
“本王忘了王妃現在可是不能說話了呢。”
拓跋真輕笑一聲,隨即伸手在夏萌萌身上隨意一點,接著夏萌萌就感覺身體一鬆,也能張開說話了,一被解穴,夏萌萌對著拓跋真就是一陣狂吼。
“白日做夢!我就是死也不願意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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