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才……”汝漹寧玥不甘示弱得反駁道，還沒完。

    “夠了！”陸老夫人狠狠地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碰撞出很大一聲聲響，連茶水都灑了些。“在這討論些什，當我死了？！”

    “孫女不敢！”汝漹歡琦幾個紛紛屈膝認錯，收斂了許多。

    “汝漹洛歌，給我去祠堂跪上一一夜，在袓宗麵前好好反省一下！”陸老夫人冷聲道，無情地處罰了自己的親孫女，連解釋也沒打算讓她。

    “是，孫女，受教了。”汝漹洛歌暗暗磨牙，可算記住了，毫無親情的便宜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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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祠堂。

    門前栽著兩棵高大的銀杏，茂密的枝葉在青石板上投下陸駁的陰影。緊閉的門窗都是用上好的木材造的，透著一股淡淡的木質香。

    “進去！”狗仗人勢的嬤嬤用力推了一把汝漹洛歌，鼻孔仰得高高的。“四姐，好好跪著吧。”完，便關上了門，揚長而去。

    汝漹洛歌拍了拍被弄褶了的袖子，端端正正地跪在了青石地板上。

    梨花木的供台上，是成排成排的靈位，汝漹一族先逝的長輩祖先們都在這了。

    汝漹洛歌一個個看了個遍，嘖上幾聲。隨即，對了！

    為什沒有她娘的牌位？

    汝漹洛歌不免疑惑，聽她的親生姨娘也是死了的。好像是……難產而死！

    為什沒有她娘親的牌位，還有，她娘，叫什名字……

    汝漹洛歌皺眉，她從來沒有聽到過任何關於她親生母親的事。

    ，也對。她的母親隻是一個身份低微的姨娘，又怎可能將她的牌位移進汝漹家的主祠。

    汝漹洛歌自嘲地笑了笑。

    暮色將近，屋兩側都點了白蠟燭，倒是十分明亮。

    “啊欠！”汝漹洛歌無奈地揉了揉鼻子，這具身體的抵抗力真弱。

    她閉上雙眼，想起當年組織的魔鬼煉獄。

    手中寒光一閃，的一片尖刃出現，在燭火的照耀下，流轉出暗紅的光澤。

    十日十夜的廝殺！

    入目即紅，血，模糊了一切，所有人都殺紅了眼！

    隻有一個人能活下來，其他人都得死，所以……殺！

    最後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