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與童瞳成為朋友,是發自內心的,雖然她還是需要發信給父親防備著這小姑娘。
她幫他們治好了大部分傷口,至尊王冷陌的手下寒羽也來了,寒羽是舉世聞名的大名醫她也是知道的,他們不會有什危險了,流月選擇了告辭。
一行人目送她,她微笑禮貌的一一告別。
到了夜冥那,她停住了。
夜冥正摟著冷陌脖子,笑嘻嘻的說著什,對於自己的離開並沒有表現出什特別情緒。
流月心下莫名有些失落。
也是好笑,她和這男人才認識幾天,竟也會生出這樣不舍的情緒來了嗎?
大概是因為這男人的容顏世間罕有吧,畢竟女人,都喜歡美的東西。
想著,流月笑著轉身:“再見了大家,我走了。”
她剛走出去沒幾步,突然聽到後麵童瞳說:“夜冥你去哪兒?”
流月扭身。
紫發紫眸的男人正朝她大步過來,眉目飛揚著。
她怔住。
“我說你這女人是不是忘記什事了?”夜冥走她麵前,瞪她。
“啊?”流月一頭問號。
夜冥敲她腦門一下:“你留在我身體的蠱蟲不給我拿出來就想嗎?再說了,我不是不能離開你十步嗎?你自己走那快幹什!我還沒告別完呢!”
“……”原來是這樣,她還以為他對自己……真是想多了:“那蠱蟲根本就沒有什不能離開我身邊十步,當時你之所以不能走離開十步是因為我在你綁著的繃帶上動了手腳,用看不見的線牽製住了你。另外,放在你身體中的蠱蟲會隨著你心脈的康複而逐漸消失,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找寒羽,藥師族的治療方法我父親曾經也與他探討過,他比我還專家。”
“你這死女人竟然敢耍老子!”夜冥作勢要揍她。
流月才不怕他,對他擺擺手:“現在你放心了吧,好了,我走了,你快回去找他們吧。”
夜冥卻站著沒動。
流月奇怪的看看他,沒有再說什,轉身離開。
“等等!”胳膊被從後麵拽住,男人跟上來,抓著腦袋:“我們一起走!”
“為什?”
“因為……”因為看到她獨自離開的背影他就覺得莫名心酸,他不想當冷陌和小妮子的電燈泡了,他對小妮子不感興趣了,他現在對這個女人更感興趣,才相處沒幾天就放不下她,說出來不笑掉人的大牙嗎?所以打死都不能說:“因為我的傷還沒好!所以你得負責給我治療好!”
看著男人略帶慌亂和別扭的眼神,流月似乎懂了些什,低笑起來。
“你笑個屁啊!”夜冥更害羞了,吼她。
“沒笑什。”流月還在笑,笑著走到車邊,為他拉開車門:“我看你是從小缺虐,上我這找虐來了。”
夜冥愣了一下,旋即出奇的沒生氣,隻是大笑著坐進了車:“你就認命吧,誰讓你要主動給我治傷的。”
小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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