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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會後,有點想上廁所,於是便和徐鶴了聲便跑了出去。
一進洗手間,酒吧的喧囂聲便被門隔絕在了門外,一個長得很清秀的女孩兒在洗手台前默默地擦眼淚,我滿臉疑惑的看著她,她看到我,胡亂的擦了擦眼淚,便跑了出去。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她的背影,想著她剛才的樣子,好像有好幾處衣服都不是那整潔,莫不是受到什委屈了?
算了算了,別人的事還是少管的好。
從洗手間出來,正在洗手的時候,洗手間最邊上的那個廁所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嗚咽聲,起初以為是我聽錯了,於是也沒管。可是當我關上水龍頭準備要走的時候,那麵的聲音卻越來越清晰,似乎是故意要引起我的注意。
一陣深思熟慮之後,我膽怯的往問道:“有……有人嗎?有什可以幫你的嗎?”
“別管她。”
從這句話起,周圍的氣溫驟然下降了好幾度。
我被嚇得差點坐在地上,緩了緩內心的波動後,問:“啊?”
“那東西,還真是不折不撓。”他輕蔑的道,語氣滿滿的都是嫌棄和煩躁至極。
他看了我一眼,不耐煩的解釋道:“還記得在餐館死的那個人嗎?他是個道士,其實也不全是,他隻是在人後弄那些勾當而已。他出身貧寒,好不容易靠著坑蒙拐騙來賺取了一些錢,可是這時一直對他百依百順的賢妻突然有了很大的轉變,總是深更半夜跑出去,幾個時也不見回來。於是他就以為是他老婆出軌了,便在一夜跟了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老婆進了個巷,鑽進了一個密道,他也跟著進去,看見了整整一山坡的送葬隊伍,漫山遍野的白衣人士。他不知道到底是誰有這大的本事要這多人送葬,更不知道這密道後怎會有這大一座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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