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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失去聯絡?”裕喃喃地重複著這個字眼,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間凝固了。明明是夏日的傍晚,連耳邊拂過的微風都帶著讓人難以忍受的熱氣,裕卻止不住地一陣陣發抖。
失去聯絡意味著什,她不敢去想。
就如同裕曾經所言,在這個年代,當忍者要有一旦與重要的人分別,就再也無法見麵的覺悟。
所以……
明明是知道的。
明明是有所準備的。
但噩耗來臨時卻仍是徹骨地疼痛。
一而再,再而三。
這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未免太過於殘忍了。
同樣聽到這個消息的卡卡西在經曆了瞬間的愣神後,立即疾奔兩步站到裕身側。
在卡卡西的認知中,裕一向是冷靜而又理智的,仿佛真就如她自己所言的那般堅強,但與此同時,卡卡西又太過清楚小村展這個少年對於裕來說的意義。卡卡西一時間竟然不能準確地判斷女孩可能做出的反應。但此時此刻他就在她的身邊,並且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無論女孩將會有什樣的反常舉動——是顫抖、是落淚亦或是悲痛暈厥——卡卡西都自信能夠第一時間作出應對。
但裕卻隻是眼神茫然地站在原地。
過了小片刻,卡卡西看到女孩微微顫抖的脊背逐漸平靜下來,才試探著叫了一聲:“裕。”
“沒事的。”不知是在回答還是在說服自己,裕深吸一口氣。
停頓了幾秒鍾,她又說一句,“不會有事的。”
這一回語氣愈加肯定起來。
這樣的裕讓卡卡西說不出任何安慰的話來,他隻是無聲地握住女孩子的右手。
裕用力地回握了一下,抬頭去看波風水門:“水門老師,關於搜尋小隊的事,有更加詳細一些的情報嗎?”
“抱歉,裕……”水門歎了口氣,隨即點點頭道,“搜尋隊是在昨天早上離開草隱忍村地界的,到了晚上,也就是我們離開木葉之前,搜尋隊發回了最後一次情報,那時候他們剛剛進入川之國。再後來,到今天中午時,木葉與搜尋隊便已經聯係不上了……裕,關於你弟弟的事……”
聽著這敘述,裕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覺得好像漏掉了什,漏掉了一點兒她能為阿展所做的事。
一道靈光閃過。
“不對,他們並沒有完全失去聯絡!”裕猛地醒悟過來,伸手指向西北的方向,“那個方向有我的一個飛雷神節點,位置大約是……水門老師,您的行軍地圖借我用一下!”
說著,她急切地將攤開在一旁水門先前休息時研究的那卷地圖扯過來,展開在三人麵前的地麵上。裕花費了幾秒的時間,閉上眼睛重又感知了一遍那處的節點,這才指著地圖上標示著“草隱”的那個位置,略有些激動地說道:“我的節點就在這,應該是阿展一直隨身戴著的節點項鏈!我可以肯定他們就在草隱忍村的村子範圍之內,絕對不會錯的!”
為了證明這一點,裕還將自己的那一枚項鏈墜子從衣領摸出來給水門和卡卡西看。
水門沉思了一會兒,展顏道:“三戰前期草隱一直在我們木葉和土之國之間搖擺不定,但畢竟現在土之國明已經是木葉的同盟國了,草隱的立場再怎變化,也隻會是我們盟友,如果搜尋隊真在草隱忍村,那……一定會受到妥善對待的。裕,現在你可以放心了。”
聞言裕也略鬆了口氣,但她心中仍有隱隱的擔憂。
畢竟這整個事件都顯得十分蹊蹺。據水門收到的木葉情報說,搜尋隊最遲是今日中午在川之國失去的聯絡,而現在阿展的節點,卻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了理應是他們已經路過了的草隱忍村村內。
這近一日時間內究竟發生了什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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