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姚千夙一個沒忍住,噴笑出來。
“不就是點肉嗎,看你至於的!”她強忍著笑,瞥了儀千年一眼,真是,虧他能把嘴饞的一本正經。
從袋子摸出一個銀塊塊,也沒看,直接塞到儀千年手:“喏,這點夠抵你的野豬肉了吧?”
儀千年掂著手的銀子,滿是不可思議:“這大塊疙瘩,是銀子嗎?”
見姚千夙挑釁的看著自己,也不管了,直接放嘴一咬,再一看,嘿,還真是!
當即笑眯眯的道:“姐,你這是上哪兒撿的呀?還有不,帶我也去撿一點呀!”
姚千夙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撿泥煤啊撿!這是我辛苦賺來的好不好!”
其實,她本來想今下午就去鎮上的,但是考慮到對鎮子上的情況一無所知,再者顧及到僅是一下午的時間或許來不及完成自己的計劃,便決定推遲到了明,妥妥帖帖的把該辦的事情一件件認認真真的辦好。
而且,既然要去,自然就要去的值,實現最大的利益。
她招呼來儀千年和沈景會,囑咐他們將清珠按大以及成色分等級的放開,裝入自己一早就準備好的舊木箱子。
她本人並沒有參與這項勞動,就在兩人忙活的時候,她端過一隻白瓷罐子,從中取出了幾隻仍在昏迷狀態的清珠蟲子。因為她記得棟過,這蟲子具有很強的淨化作用,至今沒有藥物可以製它。
姚千夙捋起衣袖,潔白的手臂上一道道黑青色的印子清晰可見,有些是不心被野草割傷所留,有些則是姚家所賜。
要拿自己實驗嗎?讓蟲子爬自己身上吸食想想就有點肉麻啊!
要不……靈動的眸子輕輕一轉,笑容綻出的當口,她扯開嗓子喊道:“千年,你過來一下!”
儀千年見姚千夙笑的歡,以為是好事,二話沒問就蹬蹬蹬地跑來了。
姚千夙自他臉上脖子上快速掃過,掃興,居然一點傷都沒有!而且那皮膚光滑的簡直比隔壁秦寡婦剛剛煮好的雞蛋還要嫩!
“沒理!”姚千夙心理不平的嘀咕了一句,“我就不信了!”
她又吩咐道:“來,把你袖子捋起來!”
儀千年乖乖聽話,但是看著姚千夙翻來覆去尋找的模樣,他都看的心發毛。
“你這是幹什呀?我好好的,你在我胳膊上找什呢?”
“疤呢?你的疤呢?”姚千夙與他兩兩相對,怒,“你一個大男人怎連個疤都沒有?”
儀千年用力一掙,手臂脫離姚千夙的桎梏,不解又有些生氣的道:“你這人真是奇怪。我為什要有疤,我身體好皮膚好不行嗎?”
一想到蟲子咬破自己的皮膚,甚至鑽入皮膚底下,姚千夙就一陣的肉麻。她梗著脖子厚臉皮的:“那是,沒疤多不男人!”
那頭還在辛勤搬果的沈景會聽了,站起身來,瞧瞧自己的手腕,感歎:“沒想到一杯燙茶還讓我變男人了。”
走過去,伸出自己的手,亮給姚千夙看:“喏,你看我這樣的能行嗎?”
孩子本就白,再經他有意的將傷口晾出來,姚千夙頓時一眼就看到了一片大約有雞蛋大的紅印子。很明顯,那是燙傷留下的痕跡。
“景會,你怎這不心?還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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