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娃一本正經地豎了一個中指,“然後又將中指倒立過來,指著那坨惡心之物!”
“你這坨屎!”
原本一本正經的臉孔,在吐出這四個字時,變得極度的囂張、浮誇極具挑釁,難以用語言來形容,說完這句話,他臉一抹,又恢複了一本正經。
說完還不忘與司馬皮得意地拍手。
紫發青年的眼瞳,終是有了一絲微弱變化,原本從容帶笑的臉孔,也在二人以及一隻牲畜的挑釁下變得陰沉了下來。
楊睿見此,手上的攻勢越發凜冽,至尊魔象催發到極致,四象合一,凝聚在一起。
“鏗!”
向來堅韌的雲羅劍,竟是在此刻出現了皸裂的痕跡,後者的力道越來越強,隱隱有些把控不住,這是他心境在亂,難以把控力量。
二人加上一隻牲畜的話,果然讓得他心境發生了變化,別說是他,就算是楊睿自己,被這樣三個家夥侮辱了自己,還被侮辱祖宗十代,甚至連人家還未曾見到的媳婦兒都要侮辱一遍,都得動怒。
他隱隱心中有些擔心起來,連奇奇這乖的小家夥,也被這兩個牲口帶成這副德行,小念昔和蕊蕊成天跟在這兩個家夥身邊,也不知道被帶成了什德行。
看到紫發青年似乎有些發毛,乃娃與司馬皮當即指著奇奇道,
“剛剛那四個字,不是我說的啊,是這家夥說的,我隻是順便幫你翻譯一下,就不用感謝我了!”
他連忙推卸責任,這並不氣人,最氣人的是,一旁的奇奇絲毫不反駁,反而像人站立那樣,站立在那,一臉興奮地狂點頭:就是這個意思,就是這個意思。他仿佛在說。
楊睿見過馬笑,見過驢笑,但是還是第一次見到狗笑,人畜無害的笑容,卻那般的諷刺與挑釁。
堂堂地獄獵魂犬,被活生生帶成了一個完全不正經的另類生物。
“哎呀,小奇奇啊,都說了對客人要禮貌,要尊重,你怎能這樣!”話鋒一轉,“皮皮馬,我們剛剛聊到哪了?”
“哦,好像聊到神,他說他們是神的後裔。”
“恩?勞資什時候成的神?哪個龜兒子說的?爸比我怎成的神?”
“你突然成了他爹,那我成了什?”
“你是我兄弟,我就封你為他們的幹爹,我兒子女兒這一大堆,全都得叫你叫爹,怎樣,喜當爹的感覺如何?”魔天都
“哦?原來這就是喜當爹?唉呀媽呀,我感覺人生達到了巔峰,人生達到了,一群神當兒子!”
“來來來,乖兒子們,都過來,讓爹瞧瞧!”
二人自言自語,聲音卻很大,此時的他們,不僅惹怒了紫發青年,更惹怒了其他一眾神族後裔,這種侮辱,他們何曾受過,向來高高在上的他們,隻有被尊崇的份。
“我去殺了他!”一名青年rnrn,持青鋼劍斬向虛空。
乃娃與司馬皮見此,眼神慢慢變得犀利,神情逐漸變得嚴肅,二人手皆是叼著煙,深沉地吸了一口。
乃娃:他來了。
奇奇一個勁兒的點頭。
司馬皮:我知道。淡淡吐出一口煙圈。
乃娃:我說,他朝我們來了。
奇奇一個勁兒的點頭。
司馬皮:我看到了。
乃娃:我說,特的拿劍朝我們砍來了。
司馬皮:我知道,但這種事,我出手,不太合適,那可是你親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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