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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果然還是來晚了嗎。”踩著木屐,拄著手杖胡子拉碴的男人看著明顯已經人去樓空的宅邸,遺憾地咕噥。
在接到夜一從靜靈庭傳回的消息後,他幾乎徹夜開著靈力測試儀,在發現這有黑腔的靈力波動後就馬不停蹄地從空座町趕了過來。
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拉了拉綠白相間的釣魚帽,男人神色凝重地拿著儀器,在庭院走來走去。
“不僅有黑腔,還有穿界門。”收起儀器,浦原喜助沒有冒昧地進入他人的屋內,原地呆了一會兒便歎息著離開了。
夜一小姐,你說,那個和藍染如此親密的孩子到底是誰呢?
“帶著綠白相間帽子的男人?”哈利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道,“他可真有創意。”
“不要去管嗎,少爺?”
“應該就是右介口中的那個百年前被流放的浦原喜助吧,不必在意。”哈利坐在車內,接過塞巴斯蒂安遞過來的一大疊資料,驚訝挑眉,“這是?”
“藍染閣下後來又派西法先生送來的研究資料。”
“西法先生?”哈利皺眉,道,“你是說烏爾奇奧拉吧,聽上去怪別扭的。”
“是的,他的形態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變得更像一個人類了。”塞巴斯蒂安一邊給車子設定自動行駛,一邊道,“因為藍染閣下要求不得打擾少爺您的睡眠,他又不方便在現世久呆,所以您沒能和他再見一麵。”
“以後還會有機會的。”哈利對虛的進化沒那大的好奇心,無非是變得更加像人罷了。
“不過,那群原本沒有理智可言的虛之中居然也出現了這樣的研究人才,每次都會讓我驚訝好久。”哈利笑道。
“所謂的虛說到底都是人類的靈魂轉化而成的,當他們重新找回理智,當然會有不同的人才出現。”塞巴斯蒂安輕巧地坐回後座,開始給哈利準備下午茶,“還是說,您對虛這種生物有什偏見?”
“偏見?”被這一問,哈利倒是認真思考了一下,道,“也許我有點被右介的態度影響了吧。”
男孩渾不在意地笑笑,沒有就這個問題繼續深入下去,問自家執事道:“已經給這輛車做了魔法改裝?”
“是的。”將衝泡、過濾這樣無聊的事情都做得姿態優雅的執事笑道,“稍微抽了點空弄的,看起來運行尚且良好。”
“那幾個純血小蛇們呢,看起來如何?”溫熱的茶水剛好可以入口,哈利問著坐在後麵一輛車的純血追隨者們,“這幾天看下來,有稍稍能用的嗎?”
“適當的刺激的確能夠更好的敦促他們追求更強大的力量,少爺。”執事笑道,“相比於藍染閣下的放任自流,同樣對於下屬,您都有些操心過頭了呢。”
“沒辦法,那群純血可沒有不爭即死的覺悟。”哈利輕笑著,冷漠道,“我的目標可不是什弄死一個伏地魔,若是他們連不擇手段地尋求更高一層力量的意誌都沒有,要他們又有什用?”
“我以為,您會覺得成神是一個人的事。”執事低低地笑道。
“我看上去有那天真嗎,賽巴斯。”哈利一手支顎,神色平靜道,“成神也好,入魔也罷,我恐怕都需要世界意誌的認同。
但是,又有誰知道所謂的世界意誌是什呢?是整個巫師界?還是整個世界?太模糊了啊!”
“難怪,藍染閣下眼從來都沒有別人。”執事恍然,突然笑道,“看來他早就看穿,最終隻有您會和他走在同一條道路之上。
所以,他從來沒有看得見那些一心一意追隨著他的虛,當然同樣的,他也從來沒有真正在意過隨著他叛逃的死神們。”
“也許是吧。”哈利輕啜一口紅茶,不置可否。
兩個人的目的是一樣的,但是走得路卻截然不同,無論是哈利還是藍染都無法預料,以後會出現什樣的狀況,隻能盡量推算出更多的結果,以做出最合適的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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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幾人回到倫敦後,他們的成績單還有通知信也隨之一起到來。
不一樣的是,哈利的信件是早就已經被送到了他位於倫敦郊區的小別墅中,沒有讓那群可愛的貓頭鷹們多等。
“女學生會主席,恭喜,朱莉。”在看到她的信封中倒出來的銀晃晃的徽章時,哈利笑著開口恭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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