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李鳳年單手托著下巴，饒有意味的看著水柔。

    水柔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的，於是瞪著她：“幹嘛啊？這眼神。”

    “名字漂亮，人也漂亮。”

    如是，結果水柔根本沒搭理他這句話，已經對他免疫了。李鳳年悻悻然的撓頭，又道：“對了，這晚你在這幹什？”

    “無聊。”也不知道這個無聊是指他的問題無聊還是她自己本身無聊。

    “有多無聊？”

    水柔沒有正麵回答他，而是問道：“你一個人每做著重複的事，不無聊嗎？”

    鳳年道：“這個確實。我也很無聊。不過我想我的無聊和你的無聊是不一樣的。”

    水柔奇怪的問道：“不一樣？為什不一樣？”

    “恩~~”李鳳年想了想，“大概是高處不勝寒的感覺吧？”

    聽到這個回答，水柔哈哈的笑了出來。

    “高處不勝寒？你是有多高啊？”

    “不高不高，剛好一米七。”

    水柔笑嘻嘻的：“殘廢。”

    李鳳年黑著臉：“為什我殘廢？”

    水柔嗯的拖長了音調，歪著頭，很俏皮的樣子。

    “男孩子不到一米七，不都屬於殘廢嗎？”

    “很抱歉，剛好一米七。”

    “那我錯了，你介於殘廢與不殘廢的邊緣。”水柔一本正經的道歉，讓李鳳年大汗淋漓，“能不能不要這，很傷自尊的。”

    “你臉皮這厚，還怕傷自尊？”

    李鳳年砸吧了一下嘴：“瞧你的。如果是別人這，我理都不理他，問題是被一個大美女這，能不傷自尊嗎？”

    “這就是人們常的死要麵子？”

    “那僅限對於你。要是我女朋友這，我也不會這覺得。”

    “為什僅限於我？”

    “我們剛認識，還不算知根知底，我女朋友對我知根知底，那這些到沒什了，可對你來講，就很傷麵子了。”

    “原來如此，來去還是麵子問題。我發現你臉皮真的很厚誒。”水柔笑眯眯的望著他。

    “臉皮厚，吃得多；臉皮薄，吃不著。”又是一句詭辯讓水柔不出話來。

    一時間，整個亭子都安靜下來。

    遠遠的燈光映照在水麵，被風吹過的湖麵漣漪點點。

    水柔望著湖麵出神，李鳳年靜靜的看著她的側麵，不可否認的是，柳蒹葭的猜測是正確的，他想把她當成趙紅顏。

    兩人有不出的相似，不外表，那種氣質是柳蒹葭自認沒有的，一個人給人的第一映像，不是外貌，或者對李鳳年來，不是外貌，而是氣質。所以，第一眼見到水柔起，那種超凡的氣質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所以他才會想要親近水柔。

    男人都是花心的生物，這一點沒有誰會否認。但李鳳年看水柔的眼神，並沒有那種裸的**，而是一種懷念的目光。

    他思念趙紅顏。思念相處的近千個日夜。

    柳蒹葭知道這一點，知道自己比不上，或者目前還比不上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如趙紅顏。但她堅信著，趙紅顏離開，他就是自己的，誰也無法搶走。

    “你要是跳下去會怎樣？”水柔看著湖麵，忽然出聲問道。

    問的人自然不會是別人。李鳳年不明白她的意思：“跳下去？至少你會全身濕透，那樣就春光大泄了。”

    水柔白了他一眼，哼道：“果然改不了流氓本色。”

    李鳳年哈哈笑起來。

    水柔又道：“你敢不敢陪我跳下去？”

    “跳湖？”他一愣，有些遲疑，因為有一個關鍵的原因。

    “對啊。想試試跳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