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本來就是個陰,杜寧的話完之後,似乎變得更加陰沉。
杜寧見江奕瑾冷著臉不話,拿出一張屍檢照片,繼續道:“你看看死者顱骨的傷痕,切口很淩亂,也沒有進行縫紉,與之前的屍體相比,這起命案的手法很稚嫩。你,有沒有可能是紀的練習作品呢?畢竟,監控已經拍到她開車棄屍了。”
監控的事被杜寧知道了——江奕瑾目光凜然,似乎陷入了某種沉思中。
“我這些,隻是想提醒你,不要為了包庇紀而阻礙案子的進展。”杜寧把照片塞到江奕瑾的手,語氣微揚,“我會抓到凶手的”杜寧自信有能力抓到凶手,但江奕瑾是個變數,為了紀淼,他去犯罪也未必不可能。
畢竟……
“杜教授,你覺得你很了解那個凶手嗎?”江奕瑾突然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杜寧的身體震了一下,有種不詳的預感漸漸從他心底湧起。他定了定心神,道:“我已經有了對凶手的初步側寫。”他最近看了不少關於那個案子的內部資料,對案情有了突破性的分析,尤其是把這兩起案子與十幾年前那係列案子聯係起來之後。
“發布吧!”
“什?”
江奕瑾正色道:“發布你的側寫,抓凶手!”
杜寧愣了好幾秒,總覺得哪不對勁,但還是硬著頭皮道:“這次我不會再像上次那個碎屍案那樣抓錯人的!”
“抓錯人也沒關係。”江奕瑾敷衍地道。他隻是需要一個打斷凶手周密計劃的意外事件,而杜寧的側寫也許可以做到。一旦凶手的計劃被打斷,他就有時間重新新獲得主動權。
杜寧:“……”
……
第二名死者的身份之謎很快就有了一個突破口:死者的牙齒進行過定期的護理。
……
會議室。
杜寧發布了關於凶手的側寫:“一、男性,4059歲左右,曾經是技術精湛的腦外科醫生,但在14年前,他因為某種意外更換了職業。二、有疑病症,近期曾到醫院就診,並堅稱自己患有某種腦部疾病。他還可能長期購買健腦的藥物或保健品。三他的家族可能有某種腦部疾病的遺傳病史,如老年癡呆、腦梗塞等。4脾氣敏感,易怒……”
“杜教授,你的意思是凶手覺得自己腦子有病”有人不解。
一個腦子有病的人怎會是一係列案子的幕後凶手呢
“這是疑病妄想。當然,也有可能,他的腦器質真的發生了某種病變。”杜寧不悅地糾正道“凶手的犯罪動機根源應該可以追溯到他對某種腦部疾病的恐懼。”
眾人驚訝到沉默。
杜寧繼續解釋道:“第一名死者是位優秀的心理詢師;第二名死者雖然身份還未確定,但法醫對死者牙齒的鑒定發現,死者定期護理牙齒,明他應該屬於精英階層。換而言之,兩名死者可能都是高智商者——而凶手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優質大腦”
優質大腦……
凶手不僅吃,而且還要吃最好的腦子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凶手不會是打算吃腦子補腦吧”雖吃啥補啥,但吃人腦的怎著都比較像是喪屍……
“在他的妄想,食腦很可能就是某種特殊的治療方法。”杜寧扶了扶眼鏡,“如果凶手真的是多年前的‘獵腦人’,那就更能解釋得通了。多年前他通過某種方式讓自己暫時‘痊愈’了,所以停止作案;但近期由於某種原因,他又‘複發’了,於是再次殺人取腦。”
眾人紛紛點頭讚同,這一,凶手的犯罪動機就很清晰了。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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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皺眉道:“那他現在為什要加上縱火行為呢”
“可能是為了混淆視聽,”杜寧道,“取腦這個行為太具有標誌性,他為了不讓我們把這兩起案子聯係起來,所以故意把案子變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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