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蒼蒼的太祖突然笑了。他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跟著自己的父親打江山。
他的馬蹄走遍這下。去過漠北,看過黃沙,聽過駝鈴。去過江南,煙雨朦朧中,亦聽過他人琴弦幾聲。
自己做了這些年帝王,金戈鐵馬了一生,也是仍舊念著當年的故人故事。這偌大的皇宮,孤家寡人,也是常常懷念那些軍帳中把酒言歡的弟兄。
太祖也很不明白,自己看來,女子也好,男兒也罷,都是自己的血脈,有什不一樣呢?自古英雄豪傑,男兒女子一樣強,巾幗不讓須眉。
就像前朝的桃姬一樣,前朝國破,文武皆降,最後護著那前朝皇帝的,居然是那個女子。最後令開國高祖也很是敬重,還為她建造了一個桃姬夫人廟。
太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膝頭的孫女兒,自己的那多的皇子皇孫,隻有麒兒最像自己。他想不明白,明明大皇子是自己和皇後的唯一骨血,皇後當年也算是一個巾幗女子,為什交出來的兒子竟然會因為麒兒是女子而反對呢?
其實他也知道,大皇子自幼年就被太傅等人教導,三綱五常的灌了一腦袋。而麒兒一出生就與父母分開,也讓他們之間少了情分。自己這個大兒子什都好,仁德大度,胸懷下,可就是太過於公,太在意別人的言論了。
於國而言,河清海晏之時,有這樣的國君是一件好事。可若是刀兵一起,怕不知道仲黎有沒有決策的魄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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