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王健上次看到的那個穿著黑色風褸和牛仔褲的特大美女又來了,和上次不同是她並沒跟那兩個男孩子一起來,而是跟一個身高大約隻有一米五五多一點,臉上有粉刺,戴著眼鏡的非常“低調”的女孩。如果不是她的皮膚還不算太不給力,幾乎都沒法看了。
這兩個女孩站在一起,差距實在太大了,是判若雲泥一點也不過分,不知道這兩個活祖宗是怎混到一淘去的。看來環肥燕瘦,百花齊放隻是理想,形形色色,美醜共存才是現實。
“大哥,k18有人嗎?”黑風褸特大美女走過來問。
不知道是什原因,這個靚麗使般的女孩走路的姿勢總讓人感覺總像是母牛撅屁股挺牛b的。其實這個女孩走路的姿勢基本算是正常,也許隻是她兩臂總是輕巧隨意的擺動給人造成這樣的錯覺吧,似乎也不排除是她因為太漂亮才給人造成這樣的感覺。
“噢,k18有人了,”王健,“換個k間玩吧。”
“k17呢,有人嗎?”
這個特大美女勾魂攝魄的明眸電了一下原本心情寧靜的王建,王健心暗想這個兔崽子怎生得這漂亮,d老子以後要是能生個這樣的女孩就好了。當然,如果能找她做情人就更美妙了!
“k17也有人了。”王健。
“行了,”特大美女似乎覺得有些掃興,“那你隨便給我個k間吧。”
大凡女孩子生得漂亮,絕對是最給力的資本,所以大凡女孩生得漂亮一點就牛b一點也是人之常情,誰讓大家都愛看美女,都想恭維、巴結美女呢。
“成。”王健。
“再給我拿五瓶啤酒,來個牙簽西瓜,再來盤話梅跟開心果。”
“成,你先跟服務生過去吧。”
服務生領著特大美女走了,然後服務生又回來把她要的東西送過去。
一個人坐在那,王健無聊地在想著這個特大美女今怎沒跟那倆個男孩而是跟今這個女孩來這玩兒了,是不是她跟那兩個男孩吵架了?看這個兔崽子的那架勢,她應該不會是一個純粹的女孩了。
十一點剛過,歌廳也清淨了很多,王健正覺得有些無聊,卻意外發現剛才那個特大美女來了,因為喝了酒,她原本粉雕玉琢的臉蛋兒變的紅潤了,真有點玉白變紅霞的意味。
她在吧台外的高腳凳上坐下,瀟灑地把嘴的煙噴出去很遠,:“大哥,買賣不錯啊。”
王大流氓心還真有點喜出望外,心想她到這幹什來了?八成這個兔崽子有點醉了吧。
“還成,”王健,“這不是托你的福嘛。”
“我?”特大美女白了一眼王健,“開玩樂呢吧?我才到這來過幾次啊?”
美女的話讓王健覺得挺有趣,他知道現在人創新意識強,話總是喜歡發明很多新鮮詞。像現在這個特大美女,也許總開玩笑覺得挺無趣,所以就幹脆是開玩樂,既有了點新意,出來覺得更舒服一點,也顯得新潮一點。
“你來的次數確實不算多,”王健,“可架不住你氣場強啊!因為你來了,我們這個歌廳好家夥都從陋室空堂變成了人聲鼎沸,都有點蓬蓽生輝了。”
特大美女又白了王健一眼:“拿姐開涮,是吧?”
王健心想人家這位特大美女果然是比較牛b,自己所以要胡、賣弄的想法本來是想逗她一笑,誰知道人家特大美女根本不買賬,根本沒有一點想笑的意思。就像春晚舞台上那些相聲演員,自信滿滿地抖出個自己認為最重磅的包袱,滿以為能博得個滿堂笑聲,卻沒想到竟然沒一個人笑。他們也許不知道,他們那些所謂的包袱要是從有狗那年就有了,那有點誇張,但完全可以從八十年前就都有了,而且如今連三歲半的孩子都知道。這樣的包袱想指望把人逗笑了,那簡直是母牛生大象牛b大了!也算是武大郎抓流氓,基本算是找死。
還是郭德綱得好:相聲要是不搞笑,那就太搞笑了。
所以還是建議春晚拒絕那些根本不會讓人發笑的相聲,別在那浪費春晚的資源和眾多觀眾的時間了。
咦?怎著特大美女的故事,就到郭德綱哪去了?
亞歸正傳吧。
“沒有,絕對沒有!”王健,“哥們的是實話。”
“我看你們歌廳有不少姐啊?”特大美女問。
“沒有,”王健,“有一點,沒那多。”
“那你們這有姐,就沒有牛郎啊?”
“對不起,這個真沒有。”
“你像是演品的。”特大美女又白了王健一眼。
“開玩笑,”王健,“哥們也就開個歌廳,混口飯吃還成,讓哥們去演品,就哥們這兩把刷子,還不得把哥們餓死啊。”
特大美女的煙抽完了,她就找王健要煙,王健扔給她一盒“中華”煙:“這個算我請你的吧。”
“不用,”特大美女打開煙盒,取出一支點上,“姐就是蹭煙抽的,要不就抽的太多了。”
“你現在已經抽的不少了。”
“所以姐就更得蹭煙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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