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長點點頭。
傘兵又用槍管拍拍胡長的頭:“別不服,瘋狗咋樣?麥老炮又咋樣?你再厲害,能比他們厲害不?乖乖按咱的去做,免得以後後悔。”
傘兵完,把自己的賬號念給他聽,他用手機記錄以後,傘兵對潘:“看他挺有誠意的,今就饒了他唄?”
“別價啊,”潘裝腔作勢地,“他把咱們兄弟打得現在還住院呢,不能就這饒了他呀!這樣吧,讓他們這些人再多湊五萬塊錢,再把他耳朵割下來一個才算完。”
潘完,拿著砍刀上來就假裝要割胡長的耳朵。
胡長此時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了!地球人都知道,這一個人能有多少隻耳朵啊?那簡直是割一隻少一隻啊!好家夥一個大活人出去少了一隻耳朵,那可實在是讓人覺得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怎看怎覺得不入流啊!
胡長跪起來作著揖哀求著:“大爺,哥們服了!我保證讓他們再多給你們掏五萬塊錢,您就饒了我吧!”
傘兵也裝模作樣地:“要不耳朵就別割了吧?咱們跟他也沒那大仇,讓他們多掏五萬塊錢就算了,成嗎?哥們求你了!”
“得,”潘,“既然他們答應再多掏五萬塊錢,就饒他們這一次,如果他們不趕緊把錢到位,下次再看到他們,他們就沒話了吧?”
“是是是,”胡長趕忙,“錢肯定跑不了,你放心!”
其實這時所有在場的人差不多都能看出來,潘在和傘兵演戲呢。潘並不是真的要割胡長的耳朵,他不過是想多敲詐那五萬塊錢罷了,把胡長的耳朵割下來一隻,對潘沒有任何好處,隻有那五萬塊錢是實實在在的好東西。
包括胡長,也未必會真的看不出來潘的鬼把戲,但是這玩意不怕一萬,他就怕萬一啊!隻有先把那隻耳朵保住才是硬道理,所以胡長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潘的要求。
事已至此,傘兵他們已經根本沒必要還在這糾纏,就馬上開車一起撤了。
傘兵邊開車邊給月秀打電話,一會兒要到她去過夜,讓她等著他。
到了月秀那家發廊,傘兵接月秀一起去吃宵夜。
等著上菜的時候,傘兵覺得累了,剛才打人的確使了不少勁兒。他仰在椅子上,有氣無力地抽著煙。
“咋著了,”月秀關切地問,“剛才幹啥去了把你累成這樣?”
“去收拾幾個混混了,”傘兵,“咱現在是不是老了,咋打一會兒人就覺得這累呢?”
“是你在女人身上消耗的精氣神太多了吧?”月秀。
傘兵想了想:“可能是吧,要不人家都酒是燒身硝焰,色是割肉鋼刀;財是招忌損人苗,氣是無煙火藥。四件合將起來,相當不欠分毫。勸君莫戀最為高,才是修身正道!”
“唉呀媽呀,你還一套一套的,”月秀,“那你以後就戒酒戒色唄?”
“哎呀,”傘兵笑著,“戒酒戒色了咱是能落個身體好,可是命可能就沒了。咱還是繼續不戒酒不戒色吧,那樣最起碼咱還能活著。”
月秀也笑了:“哎呀媽呀,你看你剛三十歲,一笑眼角都有皺紋了,還惦記著酒色呢。”
“三十歲有皺紋就新鮮啦?”傘兵,“有的人剛二十五六歲就有皺紋了。再,咱老婆就喜歡咱這點皺紋,架不住咱床上功夫好啊。”
“一會兒回去咱給你做會兒按摩吧,”月秀,“那樣你能舒服點。”
“主要是給弟弟做按摩才舒服。”
傘兵正到這,服務員送菜進來了,兩個人趕緊閉嘴了。
月秀幫傘兵倒著酒:“來喝吧祖宗,有口氣就得喝酒,就得找女人上床。”
“那是,”傘兵喝口酒,“這人在世上就是活著幹,死了算。”
其實現在傘兵在黑道的路上已經不住車了,這樣生活下去,不用被槍斃,他也活不長,也許唯一能讓他能活的長一點的方法就是把他關進監獄,讓他不得不戒酒戒色才行。
喝得暈乎乎的傘兵回到月秀租的房子,洗澡以後,月秀就認真地給傘兵做按摩,然後給他親,直到把他拿下才作罷。
晚上十點多一點,王健意外地接到李然的電話:
“喂,王老板。”
“李然啊,你好!幹嘛這客氣啊?你以後就叫哥們王健就行了。你幹嘛呢?”
“沒幹嘛,你是,什意思?”
“什什意思?”王健差異地,“你喝多了吧?”
“沒有,你,猜我現在幹嘛呢?”
“才女,這你讓哥們怎猜呀?”
“嘻嘻,猜對了有獎勵哦。你猜猜看。”
“是嗎?嘿,你還真把哥們的胃口吊起來了,那你先哥們猜對了,你有什獎勵吧?”
“你猜出來就知道了嘛。”
“得,那哥們就猜猜看,”王健,“你是喝多了,在家睡覺呢,是嗎?”
“不是,再猜。”
王健想了想:“你自己在車休息呢?”
“你成,算是個聰明人。你再猜我現在在什地方呢?”
“在學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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