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珍海味總吃還膩呢,”傘兵,“幹啥不能想起你來。”
看了會兒楊瀾她們鬥地主,傘兵就挨個給認識的人打電話,告訴他們自己新的電話號碼,然後一個人仰在床上呆呆地想著陶夢雲現在在幹什,她以後會不會還纏著自己,乃至乃至她真的自盡。如果按理應該不至於,他跟陶夢雲的交往並不算深,交往的時間也不算長,她怎會這認真?她也不是像月一樣算是個花癡,被他的床上功夫所折服、上癮,導致最後難分難舍,死死纏住他,那她為什不能放過自己呢。
如果她真的為他而死,他的良心肯定會受不了,畢竟,是他為了利益而可以接近她,勾引她,讓她上套並且導致她最後不能自拔。
唉,傘兵想自己要是單身就好了,能有這個美麗又多情的女孩如此傾心自己,那真是求之不得的事兒,奈何自己有月這個沒人能比的大花癡,他即使想有外遇恐怕也隻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哪還有心思跟陶夢雲糾纏到一起。
一個人正想得入神,楊瀾看看他:“咋著了,你咋蔫了?晚上給你媳婦跪搓板了?”
傘兵沒理她,一個人起身去拿瓶礦泉水,回來邊喝邊躺在床上接著躺到床上發呆。
“草你祖宗,”楊瀾罵著,“你不理我是不?”
“你咋還罵人呢?”傘兵點上煙抽著。
“傘兵你也別牛比,”楊瀾,“罵你咋著了,就罵你。”
“有病。”傘兵長吸一口氣。
楊瀾仔細看著手的牌,忽然笑了:“傘兵,你不是讓你媳婦在床上給幹傻了吧?”
“你能文明點不?”傘兵。
“唉呀媽呀,”楊瀾,“傘兵,咱倆還用講文明不?”
“咱倆咋著了?咱倆就不能講文明了?文明該講還得講,知道不?”
“你快拉倒吧。”楊瀾,“咱就怕你講文明,講文明有啥好的啊?對了,你不是新換個號碼嗎,把你的新號碼告訴我。”
“告訴你幹啥?有啥事兒你就到這找我來唄。”
“別廢話,趕緊的。”
傘兵把自己的新號碼告訴了楊瀾,兩個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傘兵恍惚地竟然睡著了。
不知道什時候,楊瀾把他推醒了:“哎,醒醒,醒醒。”
傘兵睜開眼:“幹啥?”
楊瀾伏在他的肩上:“老公,輸錢了,你給補償一下。”
“哎,別亂叫知道不?”傘兵。
“那行,喊你兄弟行不?”
“行。”
“拿錢吧。”
“咱憑啥給你拿錢?你得找你老公去拿錢,知道不?”
“不行,”楊瀾,“就找你拿錢,你就行不行吧?”
“不行!跟咱這話還想拿錢?想啥呢?”
“這可是你的?不行,是不是?”
“是,幹啥,你還威脅咱是咋的?哎楊瀾,咱今就不給你,你能把咱傘兵咋樣?”傘兵坐起來。
楊瀾不話了,隻是恨恨地看著傘兵。
傘兵擺出一副非常牛比,六親不認的架勢,一隻腳架在另一條腿上,晃呀晃的。
楊瀾顯得很生氣,她留下一句“傘兵你行”,起身氣衝衝地走了。
見楊瀾出了房間,傘兵又覺得挺無趣,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又躺到了床上。
沒一會兒,隨著楊瀾的腳步聲,她又回來了,並氣洶洶地坐到傘兵身邊,仰頭看著房頂,把手攤在傘兵麵前。
傘兵歎口氣:“大嬸,服你了。”完,傘兵拿出幾千塊錢放到了楊瀾的手上。
楊瀾立時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她把錢裝進了自己的錢包,:“傘兵,咱不管你在外麵有多牛比,到了咱這,你就是咱的胯下之物,知道不?”
“你牛比啥?”傘兵,“哪你叫你老公來,你看咱咋收拾他。跟你,咱就是好男不跟女鬥,你要是男人敢跟咱這話,我消死你,信不?”
“你別吹牛比了,”楊瀾,“傘兵,你有幾斤幾兩,要別人不知道,你以為老娘還不知道啊?吹啥?”
傘兵被楊瀾真的模樣逗笑了,心想這錢真是個好東西,有錢就可以哄女人開心。
“你笑啥?”楊瀾色迷迷地伸手去騷擾傘兵的下麵,“你這玩意讓你媳婦爽死了吧?”
“那是,”傘兵,“咱這玩意不也讓你爽過嘛。”
“哎,你去做鴨子吧,”楊瀾,“你要是做了鴨子,隻定得把那些富婆們迷死。”
“草,啥呢,你把咱看成啥人了?月掙錢多不?咱一分錢也不花她的,咱自己能掙到錢。你以為咱傘兵是吃軟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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