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這時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賭錢輸了四十萬的那個牌廳,他心想如果一程非要去北京玩兒,就不妨帶他到那去,反正那的人沒有跟自己關係好的人,騙他們點錢,自己心也不必過意不去。
想到這,王健點點頭:“成,等回家了,哥們幫你打聽一下,看到哪能找到一個像點樣的牌局哥們也跟著你們一起吃點喜兒。”
王健跟鐵哥和一程他們分手後,就帶著玉弟找個賓館住下了。
“這幫人喝酒怎喝這長時間啊?”玉弟坐到沙發上抱怨,“我都坐累了。”
王健笑了:“這還不是最長的呢,有時候看他們喝酒,一喝就是五六個時啊。”
玉弟坐到王健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老公,愛你真辛苦啊!”
王健愛憐地摟住玉弟的腰,把頭埋在她的懷:“玉弟,我跟你就是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談了一次錯誤的戀愛啊。別人都,多情總被無情惱,可哥們真的不是無情,實在是脫不開身專心陪你。”
玉弟也把頭靠在王健的頭上:“老公!我也累了,不知道哪,也許有一,我就有了個屬於我自己的男朋友,那時候,你不會吃醋吧?”
王健仰頭看著玉弟的可愛的臉,心中忽然湧起一陣傷感。他知道,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他跟玉弟遲早有河梁攜手的那一,即使,他們彼此都挺喜歡對方。
《莊子?大宗師》中曾:“泉涸,魚相與處於陸,相橐允,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與其譽堯而非桀也,不如兩忘而化其道。”
大意是:泉水幹了,兩條魚一同被擱淺在陸地上,互相呼氣、互相吐沫來潤濕對方,顯得患難與共而仁慈守義,難道這樣會比湖水漲滿時,各自遊回江河湖海,從此相忘,要來的悠閑自在嗎?你這樣想就和稱譽堯而譴責桀一樣,還不如把兩者都忘掉而把他們的作為都歸於事物的本來規律。
也許,和我們相愛的人相橐允,相濡以沫,隻是個虛幻的理想,隻有相忘於江湖才是我們所有人的最終歸宿。凡事都不必太認真,包括我們認為最偉大最崇高的愛情,一切都是夢,都是幻。
“吃醋,哥們肯定得吃,”王健,“不過,你要是能幸福,哥們寧願吃那點醋。”
“你就是不喜歡了。”玉弟哀怨地。
王健疲倦地垂下頭:“隨你怎吧,不過哥們可以向你保證,不論什時候你想哥們了,哥們都爭取盡量陪你,怎樣?”
“陪我又怎樣,”玉弟,“不過是暫時的而已。”
王健再也沒話可了,他把玉弟放倒,摟在懷,開始接吻。
閉著眼,很投入地吻著,王健忽然覺得這人生真是沒什可再追求的了,就這樣享受一點快樂就可以了。
一邊機械地吻著,王健一邊把一隻手伸到玉弟的褲褲去感受、騷擾她最神秘的地方,似乎隻有這樣,他跟玉弟在一起才有快樂。
折騰得差不多了,兩人洗澡以後上床。王健做足了前戲以後,輕車熟路地跟玉弟結合到一起,緩慢而有力地衝刺起來。
玉弟今表現得似乎比以前更激動,到了王健崩潰時,她死死地纏住他,盡情地索取著,一點也不在意會懷孕。
做完了,兩個人一起懶懶地睡了一會兒,看著即使在睡覺時還在摟著自己的玉弟,王健能看出來玉弟對他的愛是真實的。一起出去逛街時,玉弟像個快樂的鳥,這讓王健既欣慰又悲哀。
吃完晚飯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王健給龐倩打電話,要接她回北京,但龐倩她想在家住兩,讓王健先自己回去。龐倩沒想到,這正中王健的下懷。
王健摟著玉弟興奮地:“寶貝兒,今哥們是屬於你的了。”
玉弟幸福地偎依在王健的懷:“老公,我想回家,今你陪我到家一起去睡吧。”
“成,”王健看看表,“現在就回去,一會兒就到了。”
開著車往回趕的時候,王健還在想,看來這次來津就算是對了,他終於有了兩的時間能好好陪陪玉弟了,不定還能抽點時間出來,好好跟李然風流一次呢。
真是無巧不成書,想到了李然,正得意時,王健就收到了李然的電話:
“喂,你,幹嘛呢?”李然好像是喝多了。
“我在津呢,怎了?”王健。
見李然沒話,王健再次問她怎了。
“你,去津,幹嘛去了?”
“你傻呀,陪龐倩回家看看啊,”王健,“你幹嘛呢?”
“我,”李然斷斷續續地,“跟幾個哥們,一起,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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