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輸了多少?”一程問王健。
“兩萬多點吧、”王健。
一程數出三萬塊錢給了王健,接著又把傘兵和致遠輸的錢都給了他們,最後一算,今的純利潤大約是四十萬。
一程把錢均分成兩半:“好了一人一半,怎樣?”
“成,”王健抽著煙,“就這辦了。”
一程他們都把錢裝了起來,然後一程仰在沙發上,滿懷期待地對王健:“兄弟,下次像這樣的牌局再找幾個,那就漂亮了。”
王健苦笑著:“今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事情沒那簡單。”
“我知道,”一程,“介事兒本來就難,兄弟你就盡力吧,有了好事兒,咱們一起得實惠。”
雖然不情願,王健還是點點頭;“哥們現在隻能試試看,肯定沒把握,沒準兒得讓你失望,到時候你別怪兄弟就成。”
一程顯得挺失望,但還算客氣地:“我知道我知道。那個嘛,我們還有點事兒,就先回去,有嘛事以後再。”
“成,”王健,“你忙你的去吧,我們幾個人再在這躲一會兒,有什事兒你給我打電話吧。”
把一程他們送到門外,王健回來又坐到沙發上:“哼,這次算是切了他們四十萬,別以後把咱們的名聲再敗壞了,心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致遠躺到床上,笑了;“傳出去是名聲是不好,以後做這樣的事兒還真得考慮一下。”
“也沒啥,”傘兵,“咱們欺負的都是流氓,咱們不禍害良民。”
王健仰在沙發上閉上眼,忽然想起張屠戶絕望、氣憤的表情,他知道,那時候的張屠戶是多不情願啊!這時王健忽然開始同情起張屠戶來。
張屠戶的確贏過他四十萬,但人家那都是憑運氣贏的,跟自己帶著千客去贏人家不是一回事兒,而且自己又憑借武力強迫人家就範,確實有點不過去了。看來,以後還是不去掙這個黑心的錢了,否則即使把錢拿到了手,心也不會好受。
“對了,”致遠,“林子手下的那個丫挺子今真夠狂啊,這次必須得教訓他一次,看丫以後還牛比,新鮮了,p孩!”
王健點點頭:“饒不了丫的,反正他們丫也沒少掙錢了,今咱們就好好切他們丫一次,讓他們丫出點血,也長點記性。”
“對,讓丫最少掏十萬塊錢了事兒,”致遠,“不信丫這個邪了。”
“十萬幹啥?”傘兵,“十萬塊錢,他們那個賭場弄好了幾就掙上來了。叫咱,最少讓他們出二十萬,也給傑哥幾萬塊錢挨罵錢。”
“二十萬?”王健,“二十萬是不是多點了啊?”
“多啥?”傘兵,“一點也不多,不能便宜了那個兔崽子。”
王健想了想,點點頭:“反正他們丫掙的都是黑心錢,切丫一次也就切了,咱們也用不著心過意不去,算是讓那個丫挺子花錢買個教訓。”
“沒錯,”傘兵,“二十萬對他們來就是毛毛雨,不切白不切。”
“你有林子電話嗎?”王健問致遠。
“記得有,我看看。”致遠完在手機查了起來,並且真的很快查到了,“有了,我,你記一下。”
王健按照致遠的號碼,給林子打了過去:
“喂,”王健,“老林嗎?”
“你是誰?”
“我是王健。”
“哎,怎著?”
“怎著?剛才你那個兄弟的那是什話,傑哥現在已經聽了,你這事兒怎辦?”
林子不是傻瓜,他自然明白王健話的意思,一時不知道什好。
“怎著?”王健,“怎不話了?”
“兄弟,是這回事兒,”林子,“那個人是我外甥,他還,剛二十歲,還不懂事兒呢,你是大人物,就原諒他這一次,你看好吧?”
“我可以原諒他一次,”王健,“不過傑哥能不能原諒他,我可就不好了,知道了嗎?”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