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霜華被綁架的事情一夜之間好像就沒有發生過一樣。劇組的人隻是當她太勞累了身體不舒服。公眾那邊也沒有什消息。
但是看似平靜的局麵下,實則已經風起雲湧,安瀾頻生了。
也就是在那個晚上,大花臉的戲份突然被投資商要求換角重拍,劇組的工作人員一下子又忙的焦頭爛額,篩選了不能摳圖的部分後還要重拍。
至於大花臉本人,則是再也沒有回到自己的家,她的經紀公司也沒有什聲明,她的親人也因為她之前的作為基本不和她來往了。
這個人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也學留在這個人世的隻有那些她曾經演過的丫鬟角色了。奇怪的是孟荔那邊也開始因病請假了。
這下子駱霜華算是在殺青的線上蕩了一圈回來了。不過因為後麵協調的事情,整個劇組都暫時停了下來,好像一切都按照軌跡在運行著。
市郊某處有點年頭的大宅子,孟陬正跪在一間不是很大的房間,隻有一束吊燈的燈光從他的頭頂打了下來。
他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著。他的腦子回想起自己時候無數次在這件房子一個人度過的那些時間,一個人,一束光。
童年陰影是要伴隨一個人一生的。這就是他的夢魘。
與之一牆之隔的書房,孟家的當代家主卻坐在烏木根雕做的桌子上,憑著雨後的第一批龍井,泡茶的手法肉眼可見的嫻熟。
孟荔也站在一牆之隔的房間,隻不過她隔著的牆是玻璃的,隻要她一想要閉上眼睛,就會有人拿著荊條狠狠地打在她的背上。
但是這一切好像跟正在喝茶的孟家家主一點關係都沒有,好像除了茶,他的世界再沒有什別的東西,而那兩個正在受罰的跟他一點關係沒有。
過了良久,他的茶水都涼了,他才抬起頭來,使了個眼神。孟荔和孟陬被帶到他的麵前,跪下,大氣都不敢喘的那種水平。
“我自問一直教你們的都是正道,我覺得我孟謙的後代也是能接受這些正道的。”孟家家主手中的杯子突然掉到了地上。
“當”一聲,精美的青花瓷杯子瞬間變成了一地的碎片。
“你們既然不知道我教給你們的道理,孟家的姓也不用繼續背著了。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多累啊,我就這一次性的給你們自由。”
“孟謙,你敢!”一個洪亮的女人聲音響起,隨後響起的就是仆人們的勸阻聲,最後那個女人還是被阻擋在了書房的外麵。
“我告訴你孟謙!今你要是敢把我的這一雙兒女趕出去,我就敢……”
“你敢什?我可以一起給你自由。”孟謙的眼睛突然射出凶光,“我看你們三個人出去也能過的很好啊,三個都這會害人!”
門口的婦人頓時沒有了聲音,嘴巴張著卻沒有能出一句話。
“我是你孟家明媒正娶的正室,想要趕我出去?沒門!”完這句話,那個凶巴巴的正室竟然就轉頭離開了,一對兒女也不想救了。
“你們還跪在這幹什?還不趕緊給我滾!”孟謙是動了真火。他話音剛落,底下有人就拿著電話過來了,這個時候來的隻有那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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