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南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他的右肩還綁著繃帶,之前秦舒雅刺進他身體的那一刀,力道著實不。
“你知道,我和可柔要訂婚了,不久我們就會結婚,她的母親腎衰竭,必須立刻做手術,否則性命不保,而可柔又是個孝順的人,如果她的母親死了,守喪期間,她絕不會和我結婚。”霍祁南冷聲道。
像是聽到了什大的笑話一般,秦舒雅雙腿無力的跪坐在地上,放聲大笑起來,再抬眸時,清眸是嗜血的猩紅。
“這些都是秦可柔和你的?”秦舒雅嘲諷的問道,“還真是費盡心機啊,為了扳倒我,她竟然還上演這種苦情戲碼,而最可笑的是,你這個傻子還當真了,哈哈哈。”
看著眼前的女人張狂的大笑,霍祁南臉色暗沉,他在那張臉上看出了無奈和嘲諷,心底的火氣驟然升起。
“把她給我架起來,馬上進行手術。”霍祁南冷聲吩咐道。
隨即便有兩個保鏢上前將秦舒雅架起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霍祁南,你答應過承北的,你過你不會動我肚子的孩子,你過的!”秦舒雅死命的掙紮著,眼淚無聲的淌下來。
“霍先生,秦姐已經身懷六甲,如果強行摘取腎源的話,空怕孩子會保不住。”一旁的醫生有些不忍,聲的提醒道。
見霍祁南臉色依舊陰沉,那醫生又道,“還有,我們看過秦姐之前的體檢病例,秦姐身患骨癌,身體早已行將就木,怕是強行取腎的話,很難從手術台上走下來。”
聞言至此,霍祁南冰冷的臉上這才有了絲毫的丁點情緒,長眉微蹙,問道,“那她的骨癌會影響腎髒的質量嗎?”
“這倒是不會。”
“那還費什話,隻要不影響腎源,就給我實施手術,這個女人的死活,我管不著,我隻管能不能順利將她的腎髒取出來。”霍祁南薄唇輕啟,出的話讓秦舒雅冷到了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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