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北突然覺得可笑至極,這個人何曾關心過舒雅半分?如今卻假惺惺跑來問他,她會不會有事?
“你覺得自己在這假惺惺的演戲有意思嗎?你當初找人毀她清白,害她流產的時候怎不問問她有沒有事?你當初為了給秦可柔擋住媒體的曝光硬拉她去擋槍的時候怎不問問她有沒有事?你當初拿她弟弟作威脅,不顧她身懷六甲,執意要摘她腎髒的時候怎不問問她有沒有事?”霍承北氣的近乎發狂,他眼底猩紅,步步逼問。
“夠了!”霍祁南的心像是被刀割一般,每一句話都讓他痛入骨髓,霍承北的一點都沒錯,他從未關心過她,現在又有什資格來問一句她好不好呢?
看著麵前雙手緊握,微微發顫的男人,霍承北無聲的笑了,笑的嘲諷,“你走吧,我想就算是舒雅醒過來也不會想看見你的,哥,我在叫你一聲哥,放過舒雅吧,好嗎?她已經經不起再受一次折磨了。”
正著,突然手術室的等滅了,醫生從麵走出來。
“誰是病人家屬?”
“我。”
“我。”
醫生打量了兩人一眼,也顧不得其他,道,“病人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她的骨癌已經進入晚期,癌細胞已經擴散,恐怕時日不多,這次病人也是受了極大的刺激,才會突發病情,以後一定要注意,不要給病人精神上太大的刺激。”
霍祁南聞言臉色一變,早在五年之前,在她出國之前他就知道她身患骨癌,可沒有想到這次再見時,竟已經惡化成這樣。
“你走吧,醫生了,舒雅受不來太大的刺激,我想她應該醒來不想見到你,所以,就算是為了舒雅好,哥,我求你離開這吧,好嗎?”霍承北抬眸看向一旁呆住的霍祁南,帶了幾分央求。
“好,我走。”霍祁南愣了半晌,才堪堪吐出一句話,“如果她醒了,記得告訴我一聲。”
完,霍祁南便轉身出了醫院,他實在是呆不下去了,隻要一想起之前自己做過的事情,他的心口便隱隱作痛。
霍承北的那些話,仍然在腦海中回蕩,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將秦舒雅傷的徹底,他按著眉心,隻覺得心口像是被剖開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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