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張墨隻能看出一個模糊的光暈,並沒有其他發現。
這讓張墨有些沮喪,一旁的敖寬也不知道什,隻能搖頭歎息,同時有些絕望的看著周圍的一片五色光團。
右丞相有些悠哉的在一旁盤膝坐著,現在的他穩操勝券,自然輕鬆無比。
冰尊者倒也沒有表現的太過焦急,隻是偶爾瞥向那五色光團的眼神出賣了她的想法。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張墨的心也開始略顯急躁起來,他已經嚐試過好幾種方法了,隻是並沒有任何的進展。
“這法陣難道真的無法破解?”張墨的心開始往下沉,先前他在擎遊神的筆記看到相關的描述還有些不服輸,認為如果他遇到了上古大陣也能輕易解開,可是這一下他才明白,上古大陣並非是浪得虛名。
在上古可是有很多擁有通本領的大能也被困在陣中,甚至還有一些大能被一些大陣困殺其中。
擎遊神筆記的各種破陣方法被張墨一一的在腦中回憶起來,最後張墨的眼中驀然閃起一陣亮光。
“以陣破陣!”
擎遊神在他的筆記曾經提過,如果實在找不到破陣之法,那就試試以陣破陣,前提是你用來破陣的陣法要比被破的陣法要強。
這一個以陣破陣的方法其實並不是特別成熟,擎遊神記在筆記中也不過是為了提供一個思路而已。
如今張墨已經沒了方向,所以決定拚死一搏。
因為他明顯感覺到五色光團在收縮,若是再耗下去,恐怕他要一命嗚呼了。
“敖道友,待會我會試著破陣。”張墨在破陣前對敖寬道。“若是這一次失敗了,你我各自逃命吧!”
聽到張墨的話,敖寬眼中也閃過一絲精光,當即點頭答應,同時他也從儲物袋取出幾顆丹藥吞服,既然張墨已經決定放手一搏,他若再守在陣中等死,恐怕就真的再也沒有任何機會了。
畢竟敖寬也是滄浪河的左丞相,除了滄浪河主之外的兩大掌權人之一,行事也有些果斷。
張墨則深吸一口氣,將氣息調勻,同時把心態平複,最後才開始布置石頭陣,不過這一次他布置的石頭陣要比以往都要複雜和耗時。
轉眼間,張墨進入大五行陣已經一個時辰了,那五色光團也開始越縮越,冰尊者也有些坐不住了,而右丞相則露出一抹欣然的笑容。
所有人都沒有發覺在他們的頭頂上有一個黑影正注視著底下的一切,這黑影正是先前在左右丞相身邊都安排了探子的滄浪河主。
其實起來,這滄浪河主並不是滄浪河的神獸,他數十萬年前來到滄浪河,擊殺了前任河主便成了新一任的滄浪河主。
這左右丞相也是他從當時兩個較為弱的滄浪河水族神獸群中挑選出來,為的就是便於控製。
最為詭異的是所有的滄浪河水族神獸都以為這位新來的河主要大幹一番,卻不曾想他自從成為河主以後就露過一次麵。
為了鎮壓那些反對兩位丞相的水族神獸,一出手就滅殺了九方滄浪河水族神獸勢力,震驚了所有人。
即使是在神人當中也有些威名,而後這位神秘的滄浪河主又陷入沉寂,他就像潛伏在黑夜中的幽靈,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想做什,想要得到什,甚至有人傳言滄浪河主是一具神魂,乃是上古大能隕落後形成的,的有鼻子有眼的。
“這一顆星球上的人總以為他們是這萬千世界的中心,其實他們不過是滄海一粟而已。”滄浪河主語氣略顯失落的道。“能被稱為‘界’有很多,但絕不是一顆星球。”
滄浪河主完之後便隱沒在河水,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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