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孩子是真有意思，小小年紀想的這長遠啊？連我提成.都算進去了？”

    “那可不，您是我們的親班主任，我們當然是要為你著想啊”

    教室有人開始各種不嫌臉疼的趁機拍馬屁，氣氛一下子反轉過來。

    莫離離倒是沒有那個心思跟著大家一起扯犢子，苦惱於選文選理的事情，全程呆愣愣的盯著課本，幾乎要把那紙張看穿。

    湛離夜在高二一班，那他一定是學了理科。

    如果她也學理的話，應該和他的距離會更近一些吧。

    但是莫離離深知自己的理科有幾斤幾兩，別說理化生了，就是光一個數學都能分分鍾把她搞崩潰。如果學理那真的是想不開了。

    可要是學了文，教室在對樓上，和湛離夜的班級隔的好遠好遠……

    莫離離想了半天腦袋亂七八糟的，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反正對她來說，沒有特別喜歡的科目，文理在她眼都是一樣的，反正都學不好。但文科起碼考試能看懂題目，理科她很經常的，連題目都看不懂。

    真是難以抉擇……

    宋言卿看時間差不多，拍了拍手示意大家看大屏幕：“這節課說了很多題外話，耽誤了不少時間，也希望大家有所覺悟，不過課還是要上的，所以現在請問大家停止所有討論，翻開課本聽我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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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迎來了高一下班學期第一次月考。

    考試當天下了小雨，湛離夜十分貼心的在莫離離之前下車，來到副駕駛那一側，幫小姑娘撐傘。

    莫離離忍不住嘖歎兩聲，

    這就是傳說中的二十四孝好男友？啊不，暫時還不是男友。

    莫離離淌著水跳下車。

    躲在湛離夜傘下往教學樓走的路上，小姑娘隨口問道：“你說我學文比較好，還是學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