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來到學校,陶穎就問施月:“前晚上什情況?你喝酒去了嗎?”
施月點了點頭,把那晚的事都對她了。
陶穎笑了:“屁孩,你還會喝酒啊?不會是他灌你的吧?”
“不是啊,是我自己想喝,我酒量還可以的。”施月炫耀地。
陶穎卻瞪了她一眼。
下課上廁所時,在衛生間,陶穎還問:“你媽打你了嗎?”
“打了,她拿衣服架打我的。”施月大驚怪地。
“又打你屁股的?”
“是哦,你看。”施月剛剛提起褲子,又脫下來一些,讓陶穎看。看到她屁股上還隱隱有些紅腫的印子,陶穎撲哧笑了,:“可憐的孩子,這大了還被揍屁股。”
“沒辦法,我媽就是這樣,她每次懲罰都要讓我銘記。”施月,“哎,不過,那真得謝謝你,反應真快。”
“那是啊,我不管你誰管你呢。我已經不止一次幫你解圍了。”陶穎。
施月笑了,:“太感謝了。”
“今晚該陪我吃飯了吧?”陶穎。
“那當然,你去哪兒?”
“吃烤肉好不好?我請客。”
“喲?哪兒來的錢啊?”施月刮目相看。
“你忘了?老徐獎勵的,每舉報一個犯錯的同學,就有獎勵,到現在算起來,也有不少了。”陶穎。
施月想了起來,徐瑋正是因為用錢獎勵,才引誘了很多同學努力為她效勞。“你一直都沒用掉嗎?我都當零錢花掉了。”施月。
“沒有啊,這種錢拿得不光彩,我也不想花,還不如一次性吃掉它。”陶穎。
施月點點頭,:“我應該也還剩下一點,都一塊用掉吧。”
晚上,施月和陶穎一起去步行街的韓國燒烤。她們點的挺多,施月吃得挺漲,陶穎還喂她,撫慰一下她受傷的屁股。
竇纓沒和她們一起,又和弟兄們上網去了,實際上,這就是他所謂的“沉默的行動”,表麵上是在暴露行蹤,實際上是為了試探那些眼線。
竇纓發現,曹風、陳宇和楊益銘,果然很不對勁,隻要他和常玉龍、鄭漾他們一商量重要的事,他們肯定會湊過來,摟住鄭漾他們的肩,感覺很親密的樣子。平時,他們也盡量表現出兄弟情誼深厚的狀態。
竇纓故意拿一些事情來試探他們,也故意製造一些假情報透露給他們。今晚就是這樣一個“釣魚”行動。他們去網吧不是去玩的,而是去商量明準備去七中揍一個叫薑黃的人。
到了網吧,竇纓幾個人找到了與他們聯絡的人,她也是七中的,叫馮玉,是個女混混。她就是所謂的,被薑黃欺負的人,需要竇纓為她報仇。竇纓答應她,一定會為她報仇,一定把薑黃的“蟹黃”給打出來。
他們今晚沒玩遊戲,隻是簡明扼要地商定了明的計劃,就匆匆撤離了。曹風、陳宇和楊益銘也還沒來得及向徐瑋匯報,就被迫跟著離開了網吧,現在,他們隻好改變策略,明再向徐瑋匯報這件事。
實際上,這一切都是竇纓叫馮玉配合他幹的,是故意做給身邊這些眼線們看的。馮玉不是女混混,是竇纓的表妹,他舅舅的女兒。那個薑黃,更是個子虛烏有的人。
竇纓並沒有告訴鄭漾他們名單的事,他很謹慎,隻是對他們,施月得到了最新情報,身邊的這三個人很可能也是間諜,需要證實。
果然,第二下午,竇纓就發現那三個人鬼鬼祟祟去了徐瑋辦公室。他和常玉龍他們一直躲在教學樓的台上悄悄觀望,在這,學校的任何角落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鄭漾還把望遠鏡帶來了,一邊望著徐瑋辦公室,一邊罵罵咧咧:“這三個狗果然現身了。”
“別侮辱狗。”常玉龍。
“施月現在越來越厲害了,這臭丫頭還真管用。”鄭漾。
常玉龍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注意用詞,她是老大的女人。”
“是啊,她不是什臭丫頭,她香噴噴的。”竇纓。
常玉龍一臉壞笑,:“看來你們倆真沒少親熱。”
在下一節課下課後,那三個人回來了,竇纓故意召集常玉龍他們去廁所那秘密商談。那三個人也不請自來了,而且顯得格外主動。他們一再問竇纓,晚上什時候行動------這是徐瑋最想得到的信息。剛才,他們向徐瑋匯報的時候,徐瑋就十分興奮,沒想到她的間諜網這快就開始發揮作用了。
竇纓他們心都有數,但表麵不動聲色。竇纓故意很懊喪地:“各位,今晚可能去不了七中了。”
“為什?”常玉龍假裝詫異地問,“我們全都準備好了。”
“是啊,不是好的嗎?”曹風問。他們三人心咯一下,這個消息對他們、對徐瑋,無疑都是晴霹靂。
“我也想去,”竇纓,“但馮玉剛才告訴我,現在這會兒,七中門口的街上,突然來了很多警察,是來查酒駕的,看來一時半會兒完不了,我們現在去,等於就是送死。況且,薑黃那子可能察覺到了,趁著這會兒功夫,逃走了。”到這,他氣得錘了一下牆,咬著牙:“我們**錯過機會了!”
竇纓和他的死黨們演得太像了,曹風三個人絲毫沒有懷疑竇纓是在耍他們,他們現在恨的是那些警察,查**什酒駕。
“那我們怎辦?”楊益銘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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