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一直到下午,竇纓才來到學校-------昨晚又和常玉龍他們“擼”得太晚,上午就沒來,在家睡覺。
剛坐到座位上,施月就毫不客氣地瞪著他問:“你上午去哪兒了?”
“在家。”竇纓。
“在家?還好意思呢!再這樣下去你麻煩就大了!”施月。
“又出什事了?”
施月瞪了他一眼,然後聲對他:“今徐瑋又找我們開會了。她讓我和陳皓冉他們都盯緊你,要把你每一次曠課都記下來!我上次跟你過的。”
“然後呢?”
“她,你現在還在留校察看期間,即使沒有犯什大錯,抓不住你別的把柄,隻要曠課累計得多了,照樣可以處分你,然後開除你------這也是五月份的新校規剛規定的。還有,今上午,她已經把你每一科的考勤記錄都拿到手了。”
“真的?”
“真的。她叫我們從現在開始,把你每次遲到都記下來,因為遲到三次,也算一次曠課。”施月,“你看吧,她真是鐵了心要趕你走。所以,以後千萬別曠課,也別再遲到了。我上午看了下記錄,你現在曠的課就夠多了,再這樣下去真的很危險!”
竇纓點了點頭,:“不曠課還好,但不遲到,這恐怕有點難。”
“你就克製一下,來早一點嘛!”施月,“就算為了我來早一些,好不好?”
“好吧,我聽你的。”竇纓。
此外,徐瑋知道竇纓居然也成了課代表,很是驚訝,問方鳴為何選中了他。方鳴:“我喜歡他,有頭腦,也有個性。更主要的,守承諾,答應我的事一定辦到。”
其實,施月倒是覺得,竇纓和方鳴有很多相像的地方。最相似的,他們膽子都很大,竇纓為了朋友,兩肋插刀,再強的對手也不畏懼;方鳴雖不會動武,但敢於挑戰權威,是個有骨氣的文人。
晚上,在回去的路上,施月問竇纓:“你好像和方鳴挺談得來的。”
竇纓點點頭:“他是個好人,話也有意思。”
“那你更應該努力了,”施月,“既然遇到了好老師,那就好好學吧。”
“怎又扯到這上麵了?”竇纓。
“每次叫你學習都這樣,這也不是壞事啊。”施月。
但竇纓仍是不耐煩的樣子,她也就沒再往下了。
過了一會兒,她又告訴竇纓:“對了,今馮劍叫我當他姐姐。”
“馮劍?”
“對啊,其實我本來沒想答應,但他我長得像他姐姐,話也像,還他姐姐後來去世了,得我心挺酸的,就答應了。”施月。
竇纓點點頭:“這事他跟我們也過。”
施月依偎著竇纓,發嗲地:“你放心啦,我隻是當他姐姐,不會有別的事啦。”
“我當然放心,他有女朋友,是高一四班的。”竇纓,然後他笑了:“你以為除了我,還有誰能忍受你這臭脾氣?”
“你再一遍?”施月瞪著他。
竇纓最喜歡看她這幅生氣的、可愛的樣子,他:“不過,他真有可能看上你了。”
“胡!”
“真的。而且,我覺得他跟你也很般配,他也長得蠻秀氣。”竇纓。
“行了吧,你就知道看表麵,我又不喜歡他。”施月。
竇纓愣了一下,覺得這句話怎那耳熟,突然間想了起來,自己也過同樣的話,他忍不住笑了。
“我真不喜歡他,”施月,“他根本就不像個男子漢。”
“你要是見過他打架,就知道他有多像男子漢了。他是擒拿冠軍,而且,飛鏢打得相當準,不管什東西,石子、土塊,隻要到他手,都是很好的武器,指哪打哪。”
“那我更不會喜歡他了,我最討厭男生整打架。”施月。
“那你為什喜歡我?”
“我喜歡的又不是打架的你,是能保護我的你。”施月。
“油嘴滑舌。”
“那也比心口不一要強。”
竇纓徹底沒話了。
這幾來,竇纓也一直在想辦法促成陶穎和蔣彬之好。他問蔣彬下一步準備怎辦,蔣彬近乎慘烈地蹦出兩個字來:“堅持!”
的確,到了這會兒,該用的套路,該盡的力,他都盡到了,陶穎再不動心,他也隻剩下堅持了。
竇纓沉默了一會兒,又問蔣彬:“你是真喜歡她,還是隻想跟她玩玩?”
“玩玩?怎可能?”蔣彬,“我現在沒有她就睡不著覺了。”
“哦,你想跟她睡覺!”鄭漾。
大夥兒一陣哄笑。
竇纓也笑了,:“看不出來,你還真癡情。行,那就按我的辦。”
“怎辦?”蔣彬問。
竇纓對著他耳朵嘀咕幾句,他大驚:“啊?不行,這太直接了。”
“你聽我,最直接的辦法就最有效。現在是時候了,你該用的辦法都用過了,隻剩這一招了。”竇纓。
蔣彬還是有點猶豫,:“好吧,我試試吧。”
下午,竇纓把常玉龍、鄭漾、馮劍等人都找來了,讓他們明晚配合蔣彬,促成他的好事。他們聽了竇纓的計策,都挺讚成,鄭漾:“就是,什**套路!直接上!”
蔣彬雖已同意,但仍是有些憂慮,對竇纓:“好吧,我算敗你手了。到時候真出了岔子,你得負責。”
“好,”竇纓,“到時候真不行,我再給你找個更好的!”
“不要!”蔣彬,“我就要陶穎!”
“她就這好?”竇纓問。
“那是,反正比你家施月好。”蔣彬。
“怎又扯到我頭上了?”竇纓詫異。
“哎,對,我也覺得陶穎這妞不錯,不像施月那嬌氣,而且沒胸沒屁股,看著都沒勁。”鄭漾,他一直不太喜歡施月,覺得這丫頭有點煩。
“而且,施月老是喜歡對我講道理,叫我別幹這個,別幹那個,好好學習什的,陶穎就不會這樣。”蔣彬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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