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米花香嗎?香。
吃什樣的爆米花覺得最香?別人的。
作為一個標準的喜歡占點兒便宜的人,我曾未有那一刻比現在更想吃爆米花,那普通的零食,到了陳年懷,我就覺得寫滿了誘惑。
張生他們坐下來,我看不見。
徐婷婷問我接下來去玩什,我聽不見。
我隻能聞得見,好香,好香。
可能是我那顆虔誠的吃貨的心感染了陳氏少年,他最終決定大發慈悲地賞我一口,“方琪,你想吃的話,我請你。”
我舔舔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客氣道:“那我吃一口,嚐嚐味道。”
陳年淡笑著把爆米花推給我。
然後。
然後。
然後。
就在我這不斷地“嚐嚐”間,一大桶爆米花,很快就全沒了。
陳氏少年目瞪口呆:“方琪,你中午才吃了”
我當然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但機智如我,怎能讓他真的把我吃了多少出口?實話,大家知道就好,沒必要出來。於是,我學起死黨,幹淨利索:“閉嘴,你話就是放紅磷!”
陳年:“”
張生:“”
五點鍾。
我們跟著大部隊從主題公園走了出來,一路上,我們仨女生都不斷扶額,想要跟身旁二位男生劃清界限。
這二人,活脫脫的直男啊,而且是隻知道玩遊戲打群架的那種,進個公園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我們仨都一致的覺得太丟人了。
張生問:“我們是在外麵吃了晚飯再回去還是現在就回去?”
徐婷婷:“我要先回去了,我媽媽不許我回家晚。”
我覺得很是奇怪。我們平時還有晚自習呢,哪不要晚回家?況且,今學校運動會,回去隨便編個理由不就好了。
但我沒多想,徐婷婷那一臉期待的表情引起了我的注意。
可惜,她太高估這兩位直男了。
她或許是想著盼著期待著這二人中的某一人能送她回去,隻是她滿腔期待寄托錯了人,就注定要失望。
張生神色淡然:“那你先回去吧,我們還要在外麵玩一會。”
我:“”
陳年又補上一句:“再見。”
我:“”
我覺得社會呢,很不公平。
就如同社會中的很多事兒,人們總是會教育自己的女兒你們女孩子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但沒人教育自己的兒子你們男孩子一定不能欺負女生。
長輩自教育我們在異性麵前不能太潑辣,太調皮了會沒人要,太懶惰了會沒人要,但甚少有人會教育男孩子在外麵要照顧好女生。
我完全可以理解徐婷婷此刻的委屈,自認為玩的很好的兩個男生,竟然沒有一個有要送她回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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