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
一周前。
田之國附近的曠野鄭
夜色正濃。一輪明月高高掛在際。
大蛇丸剛剛結束一個秘密實驗,獨自走在返回主基地的路上。
驀地,他在一處空地中停下。
四下蕭瑟,萬俱寂,隻有地上的影子孤零零地陪伴著男人。
大蛇丸卻冷冷一笑“後麵的老鼠,跟了我一路,還不打算出來嗎?”
沒有回應。
周遭一片平靜。
大蛇丸仍是冷笑,轉過身,眼睛冷冷地盯著不遠處一顆古樹的陰暗樹根處。
他緩緩踱步,向那陰影處走過去。
這一次,跟蹤者終於做出了反應——隻見那樹根暗處的陰影一陣波動,接著,地麵裂開,有一道黑乎乎的人影抖了抖身上的泥土,像是發芽的草木一般,破土而出。
大蛇丸眼神悄然眯起。
“是你……黑絕。”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
火影的世界上,如果還有什能讓這個無法無的男人感到忌憚的話,除了春野櫻之外,曉組織便是剩下的唯一。
是以,麵對著膽敢跟蹤自己的狂徒,大蛇丸非但沒有動怒,反而謹慎地打起了精神。
哪怕對自己有足夠自信,大蛇丸也不得不承認,在那個組織中,不遜色於自己的強者比比皆是,甚至不乏碾壓自己的存在……至於組織的頭領,更是令他都感到深不可測!
與那可怕的力量相對的,是他們背地醞釀著的更可怕的陰謀——這也是大蛇丸當年叛逃的原因。
別誤會,大蛇丸可不是什想拯救世界的仁人誌士。
他隻是本能地對那個陰謀、對這個組織感到忌憚,於是,這個極度自我的邪惡科學家便毫不猶豫地二次叛逃了他所屬的組織。
不管是出於什原因,曉沒有不死不休地追殺他。
這多年過去,大蛇丸一直謹慎地與曉保持著距離,縮著腦袋做人,兩者之間也一直默契地保持著老死不相來往的狀態。
直到今晚。
“曉的人……”大蛇丸神情一片漠然,冷冷地望著他,精神卻在隱蔽地感知著四周的查克拉波動,“找我有何貴幹?”
“很久不見了,大蛇丸。”黑絕裂開長長的嘴角,似笑非笑地打量著那個毒蛇般的男人,“看起來,這些年你活得還不錯啊!”
大蛇丸沉默以對。
他垂著眼簾,眼眸微不可查地移動,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周遭,警惕著可能出現的其他敵人。
令人意外的是,他沒有感知到任何的敵意。
“別誤會,”注意到大蛇丸的動作,黑絕擺擺手,擺出一副誠懇的態度,“今過來的人,隻有我一個,我們曉並沒有找你算舊漳意思……我是來傳達善意的!”
善意?
換一個人這樣對大蛇丸話,他的墳頭上的草現在都已經有一人高了。
但是,黑絕這樣,大蛇丸卻不得不深思他的來意。
尤其是,他確實沒有感覺到曉有派出其他人來針對他的跡象——總不能讓黑絕來追殺大蛇丸吧!
心念電轉間,結合最近的情報,大蛇丸心突然有了猜測。
“善意?”他冷笑一聲,“容我提醒一下,我可是曉組織的叛徒……你們是打算既往不咎了嗎?”
他瞪大了眼睛,一雙橙黃的豎眸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漆黑人影。
被那樣邪惡而陰森的眸子盯上,任何人都會感覺到巨大的壓力,黑絕卻從容不迫地笑了“當然!”
“不僅僅如此,我們還誠心邀請你重新加入我們的組織,成為我們的一員!”
“隻要你答應……財寶、女人、地位、安全的環境還有你最喜歡的忍術秘術,應有盡有!”
大蛇丸定定地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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