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她回來並收養她的幾個這家店的員工,好好看店就好,於是她對這家店不離不棄。
因為他們,這家店,是他們的希望,一個渴望友人回歸的希望。
那一年,她1歲,剛被嗜賭的父親賣給高利貸,如果不是因為路過的他們,其中一個店員注意了一下那個黑暗的巷,恐怕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了吧。
容川閣——是這家花店的名字。
店鋪的牌匾,因為曾經的主人的不在意,早已落灰難認。粗心的店員們則是從來沒有關注過這塊牌子。
如果不是新來的想表現自己乖巧懂事的她在打掃倉庫的時候發現,恐怕牌匾上的灰還要再加蓋幾層。
“容川閣……”因為隨意的一個注視而救了她命的那名店員,此時正毫無形象的蹲在牌匾麵前,就以她不怎豐富的閱曆來,這人的臉長得還是非常的好看的,但是這形象吧……與他的臉不是很符合。
“墨先生,你……”琢磨夠了嗎?夠了的話我要打掃了。
沒有理會姑娘的詢問。
墨姓男子詢問一旁靠牆看手機視頻的清秀男子,也是其中一位店員。
“阿弦,這名字挺好聽的,容納百川,跟她經常收留我們這些‘意外’人員有點接近,就是跟她的花店好像沒什關係啊。”墨姓男子用袖子輕輕拂去牌匾上的灰。
“或許容的就是‘花’呢。”清秀男子輕笑道,“從我們了解她的過往和一起住的時間,難道還不知道嗎?”
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嘴著麻煩不想做,但是實際上都會有擋不住的熱心腸。
一個不喜歡麻煩但是不怕麻煩的人。
可是最終……好像被他們這些麻煩帶入坑了呢……
聽著他們的話,她聽不懂,但是乖巧的沒有多問。
“清掃了掛出去吧。”將視頻點暫停,名為‘阿弦’的清秀男子道。
見墨姓男子沒有意見,她便將牌匾帶出去清洗了。
路上回頭一看,兩個人輕聲著什,墨姓男子神情落寞,卻又好像突然想到什,有些激動的站起身來快速話。
不明白。
聽不懂他們講什的她,隻要乖乖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落滿灰塵的牌匾,在她的清洗下,逐漸恢複原來幹淨的麵貌。
可是……怎掛上去呢……
她犯難了,她不過是一個十三歲的姑娘,這重的牌匾,她可掛不上去。
“放那我們來掛吧。”清秀男子在聽墨姓男子話之餘,抽空轉頭跟她了一句話。
“哦,好的。”她有些手足無措,那她現在能做什呢。
要不去店幫忙吧,叫雪球的店員姐姐好像挺怕跟客人話的,她去招呼客人應該能幫上忙。
轉身的時候,有阻力阻止了她的動作。
她的袖口被牌匾的角給勾住了,但是仔細一看好像也沒有鉤子,手稍微帶帶又過了。
奇怪。
她稍稍觀察了一下牌匾角和自己的袖口,沒發現什東西,就往店走了。
“穀雨。”待她要走時,墨姓男子突然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哎?”她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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