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雖有些蒙在鼓,但還是放低了聲音:“張隱,你又要搞什花樣?”
張隱指了指棋,她正看著打地鋪的尉遲明德,若有所思。
“要不要窺探一下棋公主昨晚夢到了什?”張隱的語氣仿佛魔鬼的誘惑。
“就這一次,下次不會給你任何解釋機會的。”
張隱走過去,把手指抵在棋額頭上,牽出一道光線,然後伸展成了一副畫布。
“然後,隻要像看皮影戲一樣就行了。”
畫麵剛出現了一點,突然全部糊掉消失了。
“喂,老板,別卡碟啊。”琴推了推張隱。
“琴姐姐,你在幹什呢?”棋不知何時回過神來,展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這丫頭今殺氣有點重,不宜久留,溜了。”張隱轉身,準備以牙買加飛人的速度衝出去。
“妹夫,這是去哪兒啊?先留下來敘敘舊,喝杯茶?”棋抓住張隱,露出一樣“和善”的笑容。
“雞腿好吃,這一整根都是我的別跟我搶”尉遲明德也是個奇人,旁邊鬧了這久還沒醒,反而開始夢遊。
“雞腿別跑”他晃晃悠悠地站起來,踉蹌走了兩步,又倒了下去,正好倒在棋腳邊。
“抓到你了!”尉遲明德猛的向前,抱住棋的大腿。
“啊!”
今的青丘宮,也是一如既往的“核平”。
“那來吧,你們窺心是想怎樣?”琴,張隱,尉遲明德像三個犯人一樣被審問。
“等等,管我什事?”尉遲明德突然意識到事情不對。
“這隻是個意外棋,是這個妖道騙了我!”琴突然把責任全部推給了張隱。
張隱一記漂亮的“揮杆”,把話打了回去:“不關我事,是你姐逼我這幹的。”
“你血口噴!”
“吵什呢”一個老人步伐輕快地邁過來。
“狐王聖安。”周圍的侍女紛紛向他行禮。
老人來到琴麵前,語重心長地勸她:“琴,你怎就是改不掉這幅壞脾氣。”
“父王,是這道士,拐走了四妹,最近又帶了個什師弟回來欺負我和二妹。”
“荒謬你們的一舉一動,既然在青丘宮,我便都清楚。”
“父王,這的情況您既然都清楚,為什要”
“行了,別了,”老人打斷琴的話,“我,好女婿,你們是不是在人間忘了什?”
張隱摸了摸下巴,突然想起了那幾隻樹妖的事情,“?!對了!還有賞幫助受難凡人的任務等著我!”
“那就快些動身吧,別耽擱了。”
“可是老丈人,您那寶貝女兒不願意用青丘狐火助我一臂之力,我一人實在是打不過啊”
“靠!你不是一股掌風就能讓太行王屋山都移位的嗎!怎還怕幾隻妖怪!”
“誰我能讓那兩座山移位了”
“琴公主之前跟你聊的我都聽見了,你不會要那都是假的吧?”
“既然是樹妖,即使有罪,也是鎮元一族的事情,如果我們參與其中,隻會平白無故讓他族有攻擊我們的理由。”
“切,號稱什妖界之尊,結果還不是膽子的像老鼠一樣。”尉遲明德臉上充滿了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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