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哥哥,我能再吃四十串嗎?”墨玲兒麵前擺滿了竹簽。
“放開吃,我買單。”
“你真好!”
顯然,攤主也這覺得。
“真是賺翻了。”
“吃這多不會胖嗎。”尉遲明德看了看堆積起來的竹簽。
“當然不會啦,因為是”墨玲兒正要出“狐妖”二字,卻被張隱給堵了回去。
“因為胖了再運動就行。”
攤主朝著他們嘿嘿一笑,“唉,年輕人就是好啊,心態好,有活力。不像我,人到中年卻無依無靠的。”
棋放下手中的燒烤,“大叔,你沒有子女嗎?”
“不然你以為,”攤主轉頭露出神秘的微笑,“這些肉是怎來的?”
“我靠,這一章剛開始就玩這刺激的啊。”尉遲明德感覺細思恐極,慌忙扔掉了手中的燒烤。
“我那兒子跟著他媳婦去了鄉下,是清淨,留我一個在這地方,但他們還算有良心,隔三差五給我寄點野味海鮮來,我一個人吃不完,就擺了個攤子。他們雖然寄東西給我,但很少回來看我,搞得我就像沒有子女一樣。”
“哦嚇死我了,老人家。”尉遲明德放下心來,伸手去撿地上的燒烤,“不對!撿個鬼啊!”
“,夥子,是我沒講清楚,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
“誤會大了,大叔”尉遲明德坐回到座位上。
一時後。
“啊,酒飽飯足了,走吧。”尉遲明德心滿意足地摸了摸肚子。
張隱和墨玲兒站起身來,棋也跟上去。
“師弟,快點。”
“哦!”
“等等,兄弟,拿著這個。”大叔遞給尉遲明德一個紙條。
“好,今收攤了,有緣再會,哈哈!”大叔推著攤位的車,跑走了。
“是不是沒收錢”
住處。
“話師兄,之前琴公主是不是叫玲兒姑娘為四妹來著?”
“對啊,怎了。”
“那琴公主的真名叫什啊”
“這次由我來講解一下吧!”墨玲兒拖出一塊黑板。
“哪來的。”
“不要在意細節。是這樣的,我們四姐妹,分別是琴棋書畫,這是對外的號。父親根據這個,來給我們起的名字,琴姐姐名叫墨音,琴奏即為音,墨音,即代表與琴為伴,凡塵不染。棋姐姐名為墨奕,棋即為博弈,墨奕,即代表棋之高者,方寸於心。書姐姐,名為墨舞。墨舞於紙即為書,墨舞,即代表處世若字,時正時曲。最後就是我,墨玲兒,代表萬物於畫,巧玲瓏。”
“雖然不怎懂,但感覺那老狐狸好厲害。”
“那你知道,那狐王名叫什嗎。”張隱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不知道。”
“墨無雙。”
“墨無雙?”尉遲明德突然笑得在地上到處打滾,“怎會有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讓我笑一會兒”
“阿嚏!”青丘宮的墨無雙打了個噴嚏,“感冒了?”
二十秒之後,尉遲明德終於冷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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