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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北望倒是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
他對影一解釋了自己這樣做的道理。
無非還是從前那些話,說自己齊國和楚國都是站在一條戰線上的。
他也希望能夠早點解決了這些問題,好讓慕容止和越如歌好好在一起。
他說,他從前沒有出過齊國,不知道外麵交朋友到底是什樣子的。
他是真的把慕容止和越如歌看成是自己的好朋友。
看這樣一個皇子在自己麵前小心翼翼地說話,影一也有幾分不好意思。
好像自己成了欺負齊北望的壞人。
影一有幾分手足無措。
“我以後會和你商量的,這一次,就別怪我了,行嗎?”
影一從小一直和影二長大,他們倆都是一樣的脾氣,寧肯死也是不會說軟話的。
所以影一還真的不知道,要怎回絕齊北望。
雖然影一心也清楚,齊北望道了歉,卻也沒有什用。
畢竟,根本就不會有什下一次。
這一次的戰役打完了以後,月氏和晉國肯定很多年都會喘不過來氣,到時候,隻要齊國和楚國交好,哪還會有什下一次?
可是這話,影一也隻是在心想一想,並沒有說出來。
他看著齊北望委屈巴巴的樣子,怕是自己要是真的把這些話說出來了,齊北望當場就能哭出聲。
影一想象了一下這個場景,如果齊北望真的在自己麵前哭了,估計自己會比齊北望更加尷尬。
前頭戰役還需要人,齊北望就先行和影一告辭。
影一板著臉,所有的氣都悶在了肚子,無處發泄。
且巧這時候影二從外麵進來,擋著臉說道:“別看現在還是冬天,太陽還是有點大的。”
“你長這黑,曬一曬又能怎樣?”
影一直接對影二翻了個白眼。
如果換成從前,影二肯定是要和影一吵架的。
二人必須要分出個雌雄高下不成。
但是自從影一表明了心跡以後,影二就默認自己已經和影一在一起了。
既然是以後要互相扶持走過一生的人,那到底誰輸誰贏也就沒了什意義。
在影一麵前,影二的好勝心已經大不如前。
況且單單看著影一的臉色,影二也知道,影一肯定是心情不好。
他過問一番,影一將剛剛齊北望說的話全部都說給了影二聽。
不知為何,影一總有一種感覺,好像齊北望說的每句話都有道理,態度也很好,但是總是讓人覺得心不舒坦。
影一不知道自己為什覺得不舒坦。
影二卻發現了其中端倪。
“既然齊北望一直覺得九千歲和越將軍是他的好朋友,為什自打他來了以後,滿心想的都是戰役,卻很少去看一看他們兩個?”
影二這一說,影一瞬間醍醐灌頂。
之前他還覺得,反正慕容止昏迷不醒,越如歌也死了,齊北望不去看他們也是正常的。
因為他們都無法和齊北望交流。
但是現在仔細一想,如果你的好朋友躺在病榻上,難道你就能忍得住從來不和他說說話?
這其中,果然還是有貓膩。
影一瞬間神色一凜,抬頭看向影二道:“怎辦?”
現在,影一除了影二之外,也找不到可以商量事情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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