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賤女人……”
啪!
狠戾的話剛剛出口,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簡墨的臉上。
棱角分明的臉,瞬間印上刺目的紅印。
秦淺狠狠瞪著他,布滿血絲的眼睛氣到通紅。
簡墨卻出人意料地,笑了。
揚起唇角,邪肆地笑。
“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扔了。你實在惦記,可以自己去找,能不能找到,看你的本事了。”
他伸出手鉗住秦淺的下巴,幽幽道:“留著那個賤人的東西,我還嫌手髒呢。”
原本就緊張的氣氛在他毫不留情的話語,急轉直下。
秦淺在盛怒中再次揚起手,被簡墨死死攥住。
“我不還手,是因為我從來不打女人,別想著得寸進尺。”
他將她抵在冰冷的金屬門板上,修長的身軀壓在孱弱的身體一側,生生圈進方寸之地。
灼熱的呼吸縈繞在鼻尖,摻著極度危險的氣息。
他:“秦淺,你在我這,從來不是例外,想過得好一點,就別再來招惹我。”
秦淺屏住呼吸,偏過頭不去看那張心生嫌惡的臉,緊緊貼住門板的身體逐漸僵硬成雕塑。
陰狠的話,不堪的字眼,一個、一個毫無保留地鑽進耳朵,像染了劇毒的刺,紮在心上,疼痛無比深刻。
瘦到雙頰凹陷的臉蒼白到透明,緊抿的唇幹裂到出了血,憔悴的眼睛微紅,有淚,卻強忍住沒有掉下來。
簡墨盯著這樣的秦淺,看了許久,沒有話,也沒有表情,最後在靜默的縫隙,鬆開了手。
他轉過身,走向角落那張沙發,沉默著點好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
空氣結了冰,凍住了時間。
弱弱的,橘黃的光亮,在他的手,明明滅滅。
被鉗製到麻木的身體逃脫了桎梏,卻一點輕鬆的感覺都沒有。
秦淺忽然覺得頭暈目眩,像是掉進了一個火坑,從頭到腳燒得厲害。
她打開房門,尋著路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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