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齊國,不知該向哪去。先軫:“楚國地域廣大,不如直接去楚國。”
對此選擇,重耳不做任何表示,隻:“諸位去哪,就去哪。”
趙衰:“此去楚國路途遙遠,勢必要經過多個諸侯國。不如每到一個諸侯國,如果國君以禮相待,我們再提出護送公子歸國的請求。如果哪個諸侯國答應了,我們就不必去楚國。”
先軫:“這是一個好辦法。”
在路上行了一月有餘,來到了曹國。國君曹共公是一個滑稽幽默的人。聽重耳流亡路過,喜出望外,親自出來迎接。走路像猴子一樣奔跳。齊悅偷偷地對趙盾:“你看曹君這副德行,一看都不是個正經人。”
“畢竟是國國君,那能和大國君主相比。”趙盾。
大家進去宮殿坐定,曹共公嬉皮笑臉地:“公子不容易啊!能來我曹國,是曹國的榮幸。算起來,曹、晉兩國還是同宗啊!”
曹共公隻顧著話,卻不問重耳一行人是否要用膳。招待的桌子上除了一些水果外,什都沒有。
早已餓了肚子的趙盾:“君上能不能先讓我們吃飽了再談話啊!”
“哎呀!寡人怎把這事情給忘啦!恕罪,恕罪。多謝公子提醒。來人,去準備飯食。諸位先坐一坐,這個要等一會。”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宮人端來素菜和飯食。一塊肉都沒有。饑不擇食,重耳等人狼吞虎咽地吃了。
曹共公:“今晚諸位就在敝國休息,明再走不遲。”這句話好像在下逐客令。他又接著:“但今晚諸位要各自沐浴。”
“這國君是什意思,明走,住一晚還害怕我們把他的被子弄髒嗎?莫名其妙,還要強調。”趙盾自言自語地。
晚上宮女各自抬了浴桶來,曹共公特意留心了一下重耳的房間。看浴桶抬了進去,他躡手躡腳地來到重耳房間外麵。踮起腳朝麵看,距離亮還有一些距離。他又輕手輕腳地回到宮殿,拿了一個圓木凳子。
再次來到重耳門口,站在凳子上,透過亮看重耳洗澡。“果然胸脯沒有波紋啊!”他早聽重耳肋骨沒有縫隙,這次重耳經過來投宿。他要親眼看一下,他的胸脯。
站在凳子上高興過度,不心摔了下來,“哎吆!”
“什人在外麵?”重耳失驚問道。
曹共公被發現,臉皮更厚,推開門大模大樣的進去,走到浴桶前,拿起浴巾:“我來給公子擦一擦背。”
“不敢當!何勞君上。”
“這個不妨事。”著拿起浴巾,伸手去摸重耳胸部。
“果然肋骨沒有縫隙啊!寡人之前隻是聽,今日一見,大飽眼福啊!”
“出去!”重耳惱怒。
“讓寡人再摸一下。”著又伸手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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