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伊姬沒有農家女子的那種土氣和鈍氣,總是給人以高雅清爽智慧的感覺,原來她是商販子女啊!
這時,忽然聽見咚咚咚的上樓聲,隻見鎖柱氣喘籲籲地跑到門口,敲著門叫道:“公子,公子,趕快下去看,昨晚那個商人要牽走你的白馬。被鐵膽攔住了,在那吵嚷。”
已大亮,又是一個幹燥無雨的開始。秦仲聽了驚慌地下床,開門,一股寒氣直侵身體,他不禁打個寒顫。伊姬叫道:“你等一下,我和你一起下去。”
“不用,你不要出來,外麵太冷,心舊病未愈,新病又來。”
“那你多加一件衣服。”
秦仲擔心白雪驄,似乎沒有聽到伊姬的關心,就匆匆下樓去了。
來到馬棚,隻見那商人解開白雪驄韁繩,卻拉不動白雪驄。鐵膽看見,拿著他的木劍過來攔住道:“你幹什?自己的馬不用,拉別人的馬。”
“這匹白馬是千馬,我的馬受傷了,它今需要休息。我拉這匹馬去馱貨物。”
“!你為啥不你的馬情緒不好,需要安慰。馬頭受了傷,又不是馬腿受傷,照樣能馱貨物。別人的馬怎能隨便牽走。”
“懶得理你,駕,駕。”商人拉著白雪驄,往外拽,白雪驄四蹄刨地,脖子揚起,用力擺動著頭。秦仲趕到,對商人:“不要拉它,白馬性子烈,不認生人,心傷著你。”
商人嘴蔑視地道:“我今就要它去給我馱貨物。”著又用力猛拉,白雪驄將長脖子往後一仰,前蹄飛起,商人躲閃不急,肋部被踢了一下,隨即臥倒地上,哎吆,哎吆的聲喚。公子過去攙扶。鐵膽在一旁:“自作自受,公子不必同情他。這有錢,還想著占別人的便宜,活該。”
公子將商人攙扶出馬棚,再三賠禮道歉。忽然感到背部一陣溫暖,回頭看時,是伊姬給他拿來了衣服披上。
“你怎下來了,冷心再受涼。”
“沒事,昨晚上的藥很管用,今好多了。”
那商人手扶著肋部,在院子大叫道:“誰來替我搬運貨物,一個錢幣,下午請吃酒。”
公子:“我替您搬運吧!”
“去去去,你這個細皮嫩肉的書生,貨物搬運你還差不多。白效力我也看不上。”
伊姬有些惱怒,道:“這位大哥,怎話呢?不見得你的力氣大到扛起青銅鼎。”
“得罪,得罪。”商人嬉皮笑臉地。院子幾個壯健男子聽到有錢賺,紛紛來聽商人安排。
秦仲正要和伊姬上樓去,鐵膽:“公子,今和我們一起去砍柴好不好?昨晚著火燒完幹柴,冷沒有柴火做飯,取暖都不方便。辛虧廚房還存著一些幹柴,不然今得去外麵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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