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梢一動,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顏霜遲感覺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我的意思是,你對我這好,就像我爹……”這說還是怪怪的。
男人彎了彎唇。
小心髒一顫,她繼續強行解釋:“就是像我爹對我一樣好……”
“嗯。”蘇漾輕笑出聲來。
顏霜遲以為可以解除警報了,剛剛鬆一口氣,就被突如其來的吻攫住了呼吸。
蘇漾用力吻住她,唇幾乎是毫無縫隙地摩擦著她的唇,舌尖霸道地撬開她齒關,長驅直入,每一次卷住她舌頭都讓她有種要被吃掉的錯覺。
他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強勢地吻她,不帶一點憐惜的,像在昭示著什。
終於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顏霜遲幾乎是癱軟在蘇漾懷。
她以為隻有和這家夥上床才會累到虛脫。
“怎樣?”他笑著含住她的耳垂,氣息也有些微喘,“你爹會這樣對你?嗯?”
耳垂被咬了一下,瞬間身體一陣酥軟,她還是這不禁撩,輕易為他丟盔棄甲,哼哼了一聲,連話都答不出來。
蘇漾很喜歡看見她這樣的反應,所以撩撥她的時候總是樂此不疲。
如果不是因為她懷著孩子,這個地方也不合適,他還想再過分一點。
誰讓她居然說出那樣的話。
像她爹?他很老嗎?
不過年長她十歲而已,照樣能讓她在床上哭著求饒。
到深穀那間院落的時候,天已經麻麻黑了。
顏霜遲借著還未散盡的日光看清了這個地方。
和記憶中相差無幾,數間木屋,院中一口井,一架秋千,一棵高大的楊樹。那樹背脊佝僂,枝葉稀疏,看上去垂垂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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