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漾瞥了一眼她平平的肚子,駁回得很幹脆:“不行。”
“就玩一下下啊。”她甕聲甕氣地撒嬌,“我保證很小心很小心,嗯?”
“你可以保證很小心。”他側過身,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眉頭似顰非顰,唇角的弧度看上去很嚴肅,“那萬一呢?”
“沒有萬一。”顏霜遲舉起另一隻手,五根手指並攏朝天,信誓旦旦。
蘇漾不置可否,抿著唇,鬆開她的下巴,人也轉了回來,繼續看書。
顏霜遲:“……”
這人的態度,可以說是很強硬了。
顏霜遲又百無聊賴地翻了幾頁話本子,還是放不下蠢蠢欲動的念頭,就好像不遠處的秋千正在向她招手,無聲地邀請。
秋千和吊床是她的執念。
當初在錦蘭宮的院子,她每天都要寵幸一兩次的。
可惜如今她的身子完全不能由自己做主。
努了努嘴,她側過身,整個人掛在蘇漾身上,嬌滴滴地喊他:“夫君~~”
“嗯?”他緩緩放下書,揉著胸前黑乎乎的後腦勺,尾音帶了濃濃的笑意。
顏霜遲抬起頭,對著他的臉“啵”了一口,眼神乖得像隻小兔子:“夫君,親愛的,人家想玩那個……”
一邊說,她還伸出小拇指勾住對方的小拇指,晃來晃去。
“真那想?”蘇漾挑眉,順了一下她耳旁的發。
“嗯嗯。”顏霜遲點頭如搗蒜。
“那去吧。”他無奈,手掌拍在她肩上,指腹摩了摩,不放心的語氣像個老父親:“隻能玩一會兒,讓白芷輕點推,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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