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漾起身向老人家見了禮,然後往旁邊挪了些,把位置讓給他。
“內子今日下午蕩了會兒秋千,方才肚子疼,勞煩您看看有沒有什不妥。”
老郎中原本還沉浸在被玄嵐輕功支配的恐懼當中,一見屋這對夫婦是熟人,慢慢地便平靜下來。
他打開藥箱,取出一個小墊子放在床沿上,為顏霜遲把脈。
片刻,老郎中沉吟一聲:“確實有點動了胎氣的跡象,不過好在公子用凝神靜氣的針法壓製了些許,目前已無大礙。隻不過今後要多加小心了,尊夫人好動,公子還請多看著些,待老夫開一副安胎的藥方,先服用數十天。”
蘇漾點點頭:“謝謝大夫。”
老郎中收拾好醫藥箱,臉色似乎不太情願,卻還是歎了一聲,對玄嵐道:“那就勞煩這位公子,再跟老朽去一趟鎮上醫館。”
顏霜遲忽想起方才玄嵐拎著老人家從窗口飛進來的畫麵,“噗嗤”一笑。
蘇漾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
“公子,那屬下去了。”
“嗯。”
玄嵐剛剛抬腳,那老人家就一個激靈,顫巍巍道:“這位公子!不急不急,我們走路回去。”
生怕又被那個麵色冷峻的俠士拎起來飛出窗口。
蘇漾笑了笑:“玄嵐,馬車在後院。”
“是,公子。”
兩人走後,蘇漾坐在窗子邊溫酒喝,顏霜遲有些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良久,烏雲散去,天空放晴,這場雨終究是沒有降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一隻通體雪白的信鴿撲騰著翅膀從遠處飛來,停在窗框上,眼睛骨碌碌地望著那個正在品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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