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宇智波泉奈從浴室走出來時,敏銳地覺察到屋內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太對勁,於是他第一時間將視線投向了某個白毛,臉色不太好地問道:“喂。”
“……什?”正在收拾屋內殘局的千手扉間側頭看他。
“你,”宇智波泉奈懷疑地看向某人,“不會是趁著剛才我不在的機會,對帶子姐做了什奇怪的事情吧?”他原本對這人還是很放心的,但此刻這一想……不會是他信錯人了吧?
“……胡說八道。”千手扉間微蹙了下眉頭,沒再繼續搭理他。
一切的一切,都與平時沒有半分區別。
然而,宇智波泉奈卻狐疑地眯了眯眸——宇智波家的人,原本就比起理性更優先於感性,所以,哪怕此刻的千手扉間表現地再“正常”,他也依舊覺得有點問題。而且……
他回想起她之前說過的話……
銀發……?
之後,千手扉間用了個分|身術,囑咐他跪坐在屋內好好地盯著某人,然後自行去洗漱。
“我知道了。”分|身扉間格外沉穩地點了點頭,然後,非常自覺地走到少女的床鋪邊跪下,順帶幫她稍微整理了下肩頭的被子。
千手扉間:“……”
他再次蹙了蹙眉,轉過身去,沒再說些什。
隻是,分|身其實就是施術者思緒本能的延伸。不管他們做出再多讓本體覺得不可思議、不對勁的事情,但其實,這也隻是將本體天性中的一麵釋放出來罷了。
千手扉間本體離開後,宇智波泉奈一邊梳理著披散在身後的黑色順滑長發,一邊隔著少女跪坐到了千手扉間分|身的對麵,開口說道:“喂,白毛二號。”
“白毛二號”抬頭瞥了他一眼,一言不發。
“為什不說話?”
“白毛二號”又沉默了下,回答說道:“本體說過,沒事少搭理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很煩。”
宇智波泉奈:“?”
他差點被氣笑了,好你個白毛,沒事向分|身灌輸這些思想,還真是夠無聊的。
嗯,他非常雙標地忽視了類似的事情他也做過。
所謂“惡友”,大約就是如此吧。
不過,既然這家夥不肯說話,也就是說他是沒辦法知道剛才有沒有發生些什了,……混蛋白毛,最好別讓他踩住那隻白溜溜又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否則,哼!
次日。
宇智波帶子睜開雙眸時,熟悉的“人生三問”來了——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做什?
片刻後,她才緩緩回過神來,然後,扶著額頭慢慢坐起身來。
幾乎是下一秒,兩個少年來到了她的身邊。
“帶子姐,還好嗎?”
“沒事吧?”
“……沒什事。”宇智波帶子依舊手扶著額頭,表情有些尷尬地說道,“我記得自己吃飯到一半就斷片了……昨天的飯菜是有酒嗎?”
宇智波泉奈立馬低下頭,露出了一臉愧疚的表情,小聲說道:“抱歉啊,帶子姐,我之後才知道,我昨夜取的菜中有一些魚蝦是事先醃製過的,醃製材料中有酒……”
千手扉間:“……”,說得像真的一樣。
“……這樣啊,”宇智波帶子撓了撓亂糟糟的頭發,“怪不得……沒事啦,泉奈,這不是你的錯。喝酒這件事,對我身體本身沒什損傷的,我之所以不喝是因為……”說到這,她突然臉色大變,問道,“旅館還好嗎?沒被我一把火燒了吧?我沒直接在這用樹界降臨吧?月之國還活著嗎?”
千手扉間:“……”
宇智波泉奈:“……”
你……對自己酒後的行事風格,還挺了解的嘛……x2
“……沒事,一切都很好。”千手扉間幹巴巴地說道,“放心吧。”
不得不說,人信譽好就是好,他這一說,宇智波帶子立馬信了。她長長鬆了口氣,順帶抬起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由衷說道:“那昨夜真是……辛苦你們了。”
她雖然喝完酒後會斷片,但是,會做些什,還是大致有數的。
反正,這多年來,隻有一個人能在她酒後以“非暴力非強製”的姿態製服她,那就是……卡卡西。
她也是聽別人說的。
不管她再怎鬧騰,隻要他冒出來說一句“帶子,不許鬧了”,她就會立馬乖乖蹲在原地,仰頭眼巴巴看著他,等他伸出手像摸狗狗一樣呼嚕腦袋。
反正她是不太信的……她不可能這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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