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怎會這樣?
語兒看著麵前的自己,隱隱有了殺意。
睜眼的那一刻,語兒特別想再昏過去好對自己的處境再滿懷下希望。
然而希冀過後是失望。
脖頸上的刀,冰冷到滲透了皮膚,架刀的夥計看著她醒了,回頭不知了些什,然後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視線。
哦,這張臉長得還不錯。
“你叫什?”男人眼神鋒利如刀。
“你誰啊你搭訕也不是這玩的知道?”語兒很冷靜地反駁。
男人的臉色非常不好,語兒明顯感覺到刀刃切入了皮膚抵達到了血管,有些許溫熱的液體流下。
“你是誰?”重複的問句讓語兒警覺,難道那個白色的幻境是麵前的人弄的?
看樣子也不像啊。
不過在「殺掉」另一個自己的時候,有幸探到一點那個複製品的包裝,她的名字是閆冰。
“閆冰。”
語兒看著麵前的男人收了刀,笑了,很溫柔的摸摸她的頭發“真乖。”
果然是他,那自己就要裝一裝了。
“你是誰的人?”
既然他想找一個複製品代替自己,那為了不讓自己的周圍人發現,這個複製品的性格或許跟自己一樣。
賭一把吧。
“鳳凰殿邊的。”語兒言簡意賅。
男人的目光有些猶疑。
猜錯了?
“在鳳凰那的目的?”男人問。
語兒腦子嗡的一聲,完了,自己沒看到目的。
看到她久久不應,男人重新抬起刀來。
“不知道。”聽由命好了,語兒自暴自棄地想,還有那隻貓呢。
“不錯。”男人點頭,緩緩將她扶起,用了點紗布蘸著酒精敷在脖頸的刀傷上,語兒看了看男人身後,蕭夜被人押在了角落,趙晴鵬則是閉著眼縮在蕭夜旁邊,應該是昏過去了。
這是一個型的洞口,麵擺放一張木桌,最深處有一張石床,從家具的新舊程度看,應該是一個臨時的庇護所。
男人遞給自己和蕭夜一個水杯,然後俯身,湊的極近“聽著,閆冰,你要跟著蕭夜一塊出去,你需要找到一塊玉,如果實在拿不到,就用這個毀了它。”
語兒低頭看著手上的一個透明的瓶,紫色的液體緩緩流淌,偶爾不安份地爆裂,瓶子輕輕地顫抖。
點了點頭,語兒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是閆冰,一個傀儡不需要問為什,隻需要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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