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人能懂夜冥羽奇特的腦回路。
就連受其壓迫的任飛鵬也是想起夜冥羽之前那句‘本王的發妻’,才猛然發覺自己竟然差點連王爺的便宜都占了。
然而還沒等他組織語言來彌補,他最崇敬的王爺就對著鳳凰發話了。
“從今開始你就是省城任飛鵬任員外的公子,被寵的無法無,閑來無事,便在永安縣買了個官玩玩,明出發上任。”夜冥羽到這兒,頓了頓繼續道:“名為任輕狂。”
這句話,夜冥羽的極為霸氣,大有一副下之大,君任卿肆意輕狂的傲然之氣。
任飛鵬再遲鈍,也不會聽不出這句話看似是給鳳凰的,可除了最後一句,哪一句不是給他聽的,特別是那個無法無。
翻譯過來就是,就算鳳凰也就是任輕狂做的怎樣過分,哪怕是欺壓他這個當老子的,他也得忍著,沒辦法,他‘寵出來’的。
這護妻護的不要太明顯,任飛鵬想不明白都難。
而更過分的是,在夜冥羽話音落下的一瞬間,鳳凰的氣場隨即改變,落落大方,溫順體貼變成了,蠻橫無理和囂張跋扈,可卻隱隱散發著放蕩不羈。
紅唇的一張一合,著讓他氣憤不已的話語:“任飛鵬,爺可是等著你喊祖宗呢!”
慵懶的勾唇,性感而又邪魅,可卻讓他想打人。
好的溫良賢淑,體貼大方呢?果然,傳言不可信。
就連他家任洛那個兔崽子也不敢這對他,好氣。
可偏偏還不能發作,隻能臉氣成黑肝色,了聲還有事便告辭了。
走到門口不遠處,還好死不死的聽到鳳凰已經恢複的柔聲細語。
臉上的顏色就更嚴重了,在黑、紅、紫三個顏色中隨意轉換。
還被不巧碰到的任洛狠狠地嘲笑了一頓,然後……然後任洛就悲劇了。
第二,夜冥羽和鳳凰並沒有過多的打擾,早早的就出發了。
當然,冰兒依舊隨行,並沒有和任飛鵬上演認親的戲碼。
先不冰兒現在已將有了屬於自己的生活,就單單憑任飛鵬曾經放棄過冰兒,他就已經沒有資格對冰兒指手畫腳了。
這一點,任飛鵬自己也明白。
…………
永安縣入界處,冰兒駕著馬車緩緩而來,那前來接他們的人也同時到達,來人正是之前被狀告的主要對象趙縣令。
仿佛鑲金的車簾被一隻白晢的玉手掀開,從麵走出一位‘耀眼’的少年。
人們最先看見的不是少年的容貌,而是他衣著的華貴,穿金戴銀,浮誇至極,仿佛像一個行走的金器店。
確實是很‘耀眼’呢。
而他的容貌更是級配他的這身衣著,長滿褶子的臉,在加上他那拽的跟個二百五的表情,渾身都散發著‘爺很有錢,快來宰爺’的二缺氣息。
盡管心如何嫌棄,趙縣令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去,沒辦法,這可是個財神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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