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人沒遇到過敢在縣衙如此囂張的人,一時間被奪了氣勢,長期伏案工作佝僂的背更加彎了。
“什你啊我啊的,到底要去找誰,說明白!”譚鵬加大手上的力道,那人隻覺得手腕都快折斷了。
他趕緊回道:“縣令,是縣令。”
譚鵬恨恨的鬆開手,心道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都分不清大小王了!
那人低頭查看手腕,發現出現幾道顏色很深的淤青,也找不到人說理去,就氣憤的甩袖而去。
剛剛的一幕屋內的人都看到了,譚鵬巡視一圈,眾人紛紛躲避他的視線,仿佛對視一眼就會受內傷。
他又找了一個人,露出森森白齒道:“我要去哪能找到縣令?”
“後衙!”這人回答的很幹脆!????當譚鵬帶著張伯倫去後衙,眾人這才議論紛紛:“有辱斯文,成何體統!”
“這等斯文敗類,理他作甚。”
“某便不與他計較,無端折了身份!”
即便有人幸災樂禍,表麵上也要同氣連枝,畢竟大家都是文官。
而新赴任的縣令鄭煒,也受到了不公的待遇。他此時正坐在粗苯的橡木桌後,一手扶頜,怔忪發呆。
譚鵬咳嗽一聲,他才回過神來。
“你就是新任迪功郎?”鄭煒端正坐姿,讓儒家的浩然之氣重歸於身。
“是的,大人。”譚鵬打量眼前這人,比起前任李騫,鄭煒的臉就顯得耐看多了,也年輕的多。隻是眼睛較小,看上去有些心計卻無堅定之意,看起來有些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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