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由獨自一人坐在床上,手不經意地摸了摸腹。
她不知道,當初自己的這個決定到底對不對。七年前,楊公子楊衾生買了她的初夜權,此後的一個月,她都被楊衾生包了。最後,她懷孕了。但是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楊衾生。
她知道,在楊衾生的眼,她就是一件玩具,告訴他,自己或許就沒有辦法繼續活下去了。
他不是她的良人。更不是她的一生。
七年前,她獨自一人把她生了出來,對滿月樓的老板娘——滿姨:這是她一個朋友的,朋友死了,托她照顧。
滿姨也沒有多問,因為輕由的朋友實在是太多了,她的那個朋友是生是死,她也搞不清楚。不過滿姨想著,這丫頭長大或許也有那點姿色,所以也是好吃的好喝的供著。
輕由想不出什好名字給她,於是請教滿姨。
“丫頭幾月生的?”滿姨搖著扇子問輕由。
輕由想也沒想,回答道:“五月。”
滿姨扇子“啪”的擱在桌子上,“就叫舞月吧。五月舞月,多好的名字。”然後拿筆在紙上寫著還嘟囔著:“……舞是跳舞的舞,月是月亮的月。如何?”許是因為輕由是滿月樓的花魁,所以滿姨對待輕由也是百依百順,生怕她到了別的花樓去。
輕由點點頭,認為這名字確實取得不錯,“就叫舞月吧。”
回憶終止,輕由回過神來。她起身理了理身上的紫色輕紗,輕輕喚道:“舞月。過來。”舞月聽到輕由喚她,便趕緊趕過來,“娘……輕由姐姐。”舞月知道輕由是她的娘親,輕由允許過舞月,在沒有人的時候可以叫她一聲“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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