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先回台灣去了,信貸公司那還有好多等著年後放貸的事,你留在這好好養病吧。”秋寒站在床前,親自監督少爺把自己熬的稀飯喝了下去。
“秋寒,昨天米柔開門了嗎?”喝完濃香可口的稀飯,顧辛鬆抬起寒眸問道。
“沒有。不過,少爺放心好了,她過兩天就會來看你的,秋寒保證。”秋寒的口吻很確定。
“保證?你憑哪點如此保證?”顧辛鬆疑惑地問。
“,秋寒會有辦法的。”仍然是那種令人深信不疑的語氣。
“嗯,怎還那困?”顧辛鬆晃了晃腦袋,想清醒些,但眼皮還是重得直往下掉……。
“少爺,請原諒秋寒的不得已,讓少爺受點傷但可以換回少夫人和小少爺的回來,你暫且要忍住。”
顧辛鬆聽著秋寒的話,但眼皮就是耷拉著闔上無力睜開,就連開口說話都無力。他明白了,這是老二顧辛柏“活死人”的迷藥,心有弱不可察的跳動,全身不能動,不能說話,紋絲不動,但人有聽覺,對於外界的一切聲響聽得清清楚楚。
衣服一層層地解開,秋寒的淚也在眼眶打轉,這是最後一次解少爺的衣服了,再也沒有機會象原來那般,在他醉酒時,懷著怦然心動的感覺用手相侵著少爺的肌膚,那小麥色的胸肌呈出一大片在眼前,泛著動人的光潔,還有他熟悉的少爺味道,秋寒再也忍不住地把自己的臉龐貼在少爺的胸口,聽著那細不可聞的心跳,淡褐色的眸終於流下了晶瑩的淚水。
靜靜地依偎了幾分鍾,秋寒撐起瘦長的身體。
突然一把閃著冷光的棱形匕首挾著破空而動的風聲,迅速無比地刺入顧辛鬆的胸口的皮肉……
殷紅的鮮血四濺,但很快就有早準備好的大量止血粉灑在傷口上,等鮮血止住了,秋寒打開門叫來了特意求會長調來的紐約莊園的家庭醫生。
顧辛鬆感到一股鑽心的痛楚從胸口擴散,他想皺眉忍痛,但實際上全身肌肉一點抽搐都沒有。秋寒在搞什鬼?他心底疑惑不解。
“匕首刺入的部位拿捏得很到位,沒有傷到骨頭。”
“那就拜托JONS醫生了。”秋寒道。
“不客氣。”
回到頭來,再看一眼床上的少爺,秋寒俯下身子在少爺的耳際用泰文道:“少爺,多保重。”指骨分明的手輕撫過他耳垂上的那朵銀色眷戀花耳環,然後毅然地拿著少爺銀色的大衣頭也不回地出了臥室。
顧辛鬆很想揮拳打他、罵他,竟敢在沒有經過他本人同意隨便安排計劃。什受點傷換米柔他們回來,這是什苦肉計?有用的話,也不等現在實施了。
可是,他什都做不了,隻能聽著一切的事情在眼皮外麵發生,自己什都做不了,感覺到醫生在不停地包紮傷口。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