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戈和唐亦琛和好,唐亦琛像是獲得重生般,傷口好的特別快,花姐這是愛情的力量。
這,趁著淩戈出外景,唐亦琛決定把新賬和舊賬一起算算,想到這,他的眼出現一抹熟悉的陰狠。
自從肖正宇被抓,安妮便稱病推掉所有活動,整躲在家。
她原本有機會逃走的,但想到自己辛苦打拚的一切,她決定再賭一把,或許肖正宇再也醒不來,那誰會知道她是幕後指使呢?
像往常一樣,安妮撥通了唐麗的電話。
“阿姨是我,安妮。”安妮禮貌的招呼,但隨之又換上一種危難的語氣,“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您?”
唐麗原本不想聽安妮,自從淩戈流產後她便後悔了,一想到有可能害死自己的孫子,唐麗就悔不當初。
“吧!”唐麗冷冷地開口,她不知安妮還會給她來什樣的消息。
“這……”安妮有些為難,電話也傳來她吞吞吐吐的聲音。
這讓原本沒有興趣的唐麗失去僅有的耐心,沉聲道:“如果你不有考慮好,那就相好再。”
一聽唐麗要掛電話,安妮立馬阻止:“唐總受傷了,而且傷得很重……”
正如安妮料想那樣,唐亦琛受傷的消息足夠引起唐麗的注意。
麵事實也正是如此,得知兒子受傷,唐麗握住電話的手開始顫抖,連語氣也開始緊張:“亦琛……”
“是的,唐總把這件事瞞著您,他傷得很重,剛度過危險期……”安妮將唐亦琛的傷勢表述一番。
唐麗再得知兒子傷得這嚴重,心疼無比,來不及掛電話便開始抽泣起來。
而安妮這邊更是乘勝追擊,將唐亦琛為了救淩戈才受傷的過程添油加醋地告訴唐麗。
唐麗本來是心疼兒子不喜歡淩戈,又聽兒子是為了淩戈受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就連對她僅存的一點愧疚都沒了,看來這次非要她親自出馬。
安妮見火候已經差不多,便識趣地掛了電話,在家等著唐麗手撕淩戈的消息。
萬萬沒想到的是,好消息沒等來,倒是等來了阿誠。
阿誠一身黑色西裝出現在安妮麵前,就像是電影的保鏢和打手似的。
機械化開口道:“安妮姐,唐總讓我來接你。”
雖然是客氣的話,但從阿誠嘴出,總是帶著某種詭異。
“哦……那讓……讓我拿點東西。”安妮不自覺的哆嗦,下意識想關上門。
卻不料門關到一半便被阿誠攔下,隨之而來那機械般的聲音便響起:“不用了,都給你準備好了。”
安妮此時心已經沉了一半,手腳也變得冰涼,半也答不上一句話,隻是身體不聽使喚的哆嗦。
“走吧!唐總還等著呢!”
在阿誠的催促下,安妮極不情願地上車。
一路上她都格外留意車窗外情況,尋找逃跑的機會
。
眼看著車偏離去醫院的路,安妮開始慌了。
哆嗦地詢問:“這……這不是去醫院的路?”
“唐總,先帶你去個地方。”阿誠如實的回答,眼依舊是一片平靜。
一聽不是去醫院,安妮的內心是拒絕的,她伸手拉著車門,想要跳車逃逸。
但怎知,這一切都在阿態的控製範圍內,車門和車窗早已經鎖死,別安妮,就連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很快,車子便停下來。
安妮這才發出阿誠居然把她有帶到監獄,安妮坐在後排一動不動,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
她恐懼地往車坐中間挪動著,盡可能遠離車門。
不一會車門打開,意思再明顯不過。
“不……不,我不去……我不去……”安妮哆嗦地著念著,身體往另一車門擠去,“我是大明星,怎可以來這種地方,要是被記者拍到怎辦?”
此時的安妮神情已有些恍惚,縮在車門一角,像是受傷的兔子。
但阿誠卻不為所動,冷聲道:“安妮姐不要讓我為難!”雖然是請求的話,但語氣卻沒半點這意思。
最終安妮還是頂不住壓力跟著阿誠進了監獄。
讓她意外的是,阿誠並不是帶她來自首的,而是來探望前些日子入獄的陸霜霜。
在等待的過程,安妮如坐針氈,她猜不透唐亦琛到底想做什?隻能乖乖的照做。
不一會,在警察地陪同下,陸霜霜進來。
有一瞬間,安妮竟沒有認出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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