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她的心除了恐懼還是恐懼。
整整一,陶陶都魂不守舍的,一個高腳杯反反複複擦了六次都不知覺。
稍微有點窸窸窣窣的動靜陶陶都要心下一抖。
午飯的時候,陶陶到快餐店買了一份黃瓜炒蛋,許是心緊張的慌,隨便扒了兩口飯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她有個毛病,一緊張就會反胃。
今也是一樣,盡管隻吃了兩口飯,可是回到酒庫後還是全部吐了出來。
昨晚在客廳的地板上昏睡了一夜,今醒來頭便昏昏的,陶陶倚在沙發,素手搭在滾燙的額頭上,渾身發冷令她忍不住輕聲嚶嚀一聲。
看來,今又起了高燒。
難受至極的陶陶瞧著四下無人,脫了靴子窩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這一覺,一下子便睡到了下午四點多。
醒來時陶陶雙頰通紅,快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扶著酒庫的牆壁,想要去附近的藥房買一盒退燒藥。
不過五百米的路程,陶陶走了二十多分鍾,回來後一屁股癱在酒庫大廳的沙發上,拆開藥盒摳出一粒白色片,幹吞咽下。
陶陶不停喘著氣,剛剛藥房的大姐好心替她量了一下體溫,居然有40度。
她實在沒力氣去接熱水喝藥,隻想一動不動的閉目躺著。
這一睡又是幾個時,陶陶是被人搖醒的。
她揉了揉眼睛,慢吞吞的從沙發上坐起來,身子沉重的不行。
“今睡了一下午?”是秦穆川的聲音。
好久沒見到他的陶陶精神一下子集中起來:“我身體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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