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要期末考試了，我現在還有好多沒複習呢！怎辦啊！”

    “我也是，感覺微積分好難。”

    “微積分？期末考試？”龍凡聽著前麵兩個人的對話，停住了腳步，看向柳靈，充滿疑惑。

    柳靈戲虐般笑了起來，引得龍凡頭皮發麻。

    “某人住院，滿腦子都是色色的事情，哪有時間管什學習，是吧？”

    “……”

    “明期末考試，聽學生會幹部不及格的話會有懲罰呢，好期待啊！你是吧，龍凡。”

    “……你也是學生會的吧？怎這淡定。看你平時到處玩，應該什都不會吧？”

    麵對龍凡的反問，柳靈笑了，笑得很得意。龍凡一見，心中咯一下，暗想，這家夥不會偷偷複習了吧？

    “你不會複習了吧？”龍凡顫顫地問道。

    “沒啊！”柳靈眨巴著大眼睛，答道。

    柳靈的回答讓龍凡扶額，“沒你這淡定。”

    “我是幽靈，他們又抓不到我，怎懲罰。”著，柳靈還做了一個“我很無辜”的攤手動作。

    龍凡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弄得柳靈有些摸不著頭腦。“紅蓮道人的葫蘆你忘了嗎？還想跑？真是笑死我了。”

    柳靈一愣，頓時羞紅了臉，一腳跺在正捧腹大笑的龍凡腳背上，不顧對方的慘叫，氣呼呼地化為靈體飛走了。龍凡捂著腳，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

    第二晚上，一年一度的期末考試終於到了。

    一旁的光頭拱了拱龍凡，聲問道：“咋了，你那三個女伴怎一個都沒找你？”

    龍凡苦笑，“她們啊，都在柳靈的教唆下決定不借我抄，現在估計都在角落偷偷看著我吧！”

    光頭環顧四周，在一處拐彎處看到三個收回去的頭顱，笑了一下，右手搭著龍凡的肩膀，左手拍著自己的胸脯，道：“兄弟，要不我借你抄？”

    “你，算了吧！”龍凡擺手，“你難道不怕她們撕了你？”

    “這……”光頭顫了一下，收回搭在龍凡肩上的手，“我怕。”上次司空木蘭那一拳，已經讓他產生了陰影。

    龍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有辦法。”龍凡翻起棉襖的袖子，麵是密密麻麻的字。

    “這……兄弟你行。”光頭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幹什呢？”秦媛的聲音從背後傳出，嚇得龍凡趕緊收攏袖子的抄。

    “怎了？”秦媛皺眉，她發現龍凡的動作，伸手準備抓住他。

    光頭將嚇傻的龍凡拉到後麵，賠笑道：“老師，他有東西要送人，現在不能給你看。”完，嘴角向她背後撇了撇。

    秦媛回頭，與牆後的三女視線相對，轉而看向龍凡，深有意味的一笑，走了。

    “嚇死我了。”秦媛走遠，龍凡一屁股坐在地上，“差點就被發現了，還是兄弟機智啊。”

    光頭摸著自己的光頭害羞地笑著。

    ……

    “沒想到你真的沒抄，隻看了一晚上就及格了，難道你是才？”柳靈拿著龍凡的成績單，左看右看，“這成績，都快趕上張怡了吧！”

    “低調，低調。”龍凡感覺現在自己飄飄然了，“也隻是睡覺之前看了一下而已。”

    張怡拱了拱他，聲：“可是，你當時好像跟那個光頭偷偷談些什，要不要我抓他來問問？”

    龍凡心一緊，趕緊轉移話題，“這……柳靈你的呢？”

    走在前麵的柳靈頓了一下，回頭，一臉苦色。

    “我，好像，可能，差一點就及格了。”

    ……

    童穆辦公室，柳靈埋頭坐在一張長凳上，旁邊坐著一些人，身旁站著龍凡，她緊緊抓著龍凡的衣角。

    “s？d yu kn？學生會是學生的榜樣，你們成績不好，很容易影響我們的威信。”童穆道，眼神逐漸看向柳靈，“尤其是學生會幹部。沒及格的等下留下來接受懲罰。”

    柳靈的頭更低了。

    “嗤”龍凡在一旁忍不住笑出聲。在沉悶的會議室中格外刺耳。

    童穆停下講話中黑著臉看著他，“那個，等下副會長也留下，教管不嚴，也要受罰。”

    “啊？”龍凡張大嘴，絕望地看著童穆。

    童穆嘴角微微上揚，撇嘴道：“因為副會長是監管者，他的懲罰是所有人的總和，沒意見吧？副會長。”最後三個字拉得很長，龍凡看著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低下了頭，耳邊傳來柳靈極細的笑聲。

    ……

    “所以懲罰就是這個嗎？”龍凡提著一個拖把，晃了晃，在前麵走著。

    “應該是吧。”柳靈抱著一個水桶，走著走著一屁股坐了下來，“龍凡，快來幫我，我提不動了。”

    “這……你好歹幹點事吧！”龍凡停下腳步，轉身將拖把扛在肩上，看著柳靈，“這拖地的累活我都幫你幹了，就提個水有那累嗎？”

    “累。你提。”完將水桶遞了出去。

    “不提。”龍凡扭頭就走，拖把帶起了一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