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親,這位姑娘,要不我來幫你呼吧!”
麵前本來籠著嬌嗔之色的女孩在見到笑得極盡和煦的詹淺後,臉色立馬冷了幾分。
“你誰啊你?我讓我家阿厚幫我呼呼,用不著你來管!”
“喲!我還沒看出來,這顧厚原來是你家的啊?”
此時的詹淺眼中斂著幾分嘲諷之色,整個人的氣息陡然變冷,和平時軟糯的白兔形象大相徑庭。顧厚在一旁看著她,先前眉眼染上的不耐煩,瞬間轉換成了笑意。
“但現在我不管他是誰家的,他都沒時間在這兒給你‘呼呼’就是了!跟我走!”她完全不管對麵女孩子臉上表情是如何青了紅了綠了,還是爆炸了,她隻一把攥著顧厚的胳膊就走。
“你!哪來的瘋女人,我家阿厚豈是你拉走就拉走的!”
於是女孩也不甘示弱,死死攥住了顧厚另外一隻胳膊。
“喬巧,別……”
“!我叫詹淺。吧,你叫什名字?”顧厚話還沒完,詹淺卻已經走到前麵,擋在了他的身前。
“我……我為什要告訴你名字?”麵對詹淺突然強大的氣場,女孩心有點沒底。
“人家高手過招之前,不是都要先互道姓名的,這是我的規矩,在打敗別人之前,好歹要知道別人叫什才對吧!不然,我都不好下手。吧,你叫什名字?”
她目光懶散的看著眼前的女孩,揉揉手腕,話的聲音不大,卻總讓人不自覺心慌。
“你……你想對我做什?”女孩早已沒了先前那副潑辣的氣勢,就連攥著顧厚手臂的力度都不自覺鬆了幾分:“我……我是不會告訴你我的名字的!”
“哎,你這樣的話,就有點不厚道了吧。不過沒事,你不告訴我,我問他就好了。”她側身看著顧厚:“吧,她叫什?”
“阿厚,不……”
“金喬巧。”
女孩不要的“要”字還沒完,顧厚就已經風輕雲淡的替她報上了姓名,完全不顧女孩眼的驚色和惱怒,他對詹淺的話,惟命是從。
“喲,名字取得還不錯。可惜了就是……”
詹淺故意把話的速度放得很慢,語氣滿是憐惜,可眼神的狠厲卻半分未減,揉著的手腕放鬆完畢,慢慢握成拳,一步步朝女孩逼近。
那金喬巧平時是個囂張跋扈公主,但她從來就是雷聲大雨點,屬於那種吵吵了半,卻也看不到什實際行動的人。她的膽子其實很,根本就經不起詹淺這樣的嚇,於是眼見詹淺一步步靠近自己,趕緊扔了顧厚的手臂,尖叫著拔腿就跑。
“爺爺,爺爺……有人欺負我……”
我不過是想和她石頭剪刀布罷了,慌什了!詹淺心中失笑。
隨著金喬巧哀嚎的尖叫聲遠去,顧厚終於是憋不住了,放肆的在詹淺麵前捶胸頓足的笑。
“淺淺,你剛才是打算為了我和她打架?”
“。”詹淺冷笑一聲,雙手把眼淚都快要笑出來了的顧厚扶正,靜靜的和他對視了兩秒,:“不是,我沒打算和她打架,我是……”
她頓了頓,冷不防的一個軟拳就衝顧厚的腹部打去,雖是沒什力氣,但他也不由得悶哼一聲。
“打算揍你!”
揍完人,她轉身就走,顧厚也沒落下,連忙追了上去:“淺淺,你生氣啦?”
詹淺不話。
“我跟她沒什的,她是金叔叔的女兒,我們從認識,僅此而已。”
可不是嘛,從認識,青梅竹馬嘛!
“我對她就是妹妹一樣的感情,保證沒有別的。”
可人家沒把你當哥哥看待啊!要不然還是個“德國骨科”。
“淺淺!”顧厚走到詹淺麵前,攔住她:“你到底怎了嘛?如果是生氣了,你就告訴我好不好,不要什都不,你這樣我很心慌。”
他突如其來的深情,讓詹淺如同火山噴發一般的怒氣,瞬間熄滅了一大半。然後她再看看他好看的眉眼,皺巴巴的,讓人餘下一點點的溫怒都舍不得對他提起來。
她到底是有多喜歡他,才會讓自己那樣毫無理智的使用如此低劣的手段,去恐嚇一個陌生女孩。果然,就算她還不確定能真正的擁有他,卻也忍受不了別人侵占他的一絲一毫。
自己竟是如此心胸狹隘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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